就這麼,司堯瑾帶著白萊走到了一個賣著小飾品的攤位前麵,白萊定眼一看,這攤位上麵賣的大多都是一些看上去很精巧的小飾品,這價格應該不貴。
在這攤位麵前停下之後,她就側臉看了一眼司堯瑾,說道,“小司,你這是要。”
司堯瑾點頭,他很認真的開始在攤位上麵挑挑揀揀起來,說起來他和白萊認識了那麼久,他貌似還沒有送過她定情信物呢,此時正是好時機,此時不送更待何時?
他挑選的很仔細,白萊也不好意思打擾他了,索性也跟著低下頭挑了起來,這攤位上麵倒是有不少好東西。
她直接就選上了一個象牙梳子,還有一把看上去很精致的扇子,扇子上麵寫著兩行小詩,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看著這兩行字,她不由得有些詫異了,這詩不是現代看到過的麼,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司堯瑾挑好了東西之後轉頭就看見白萊盯著一把扇子直看,他從她的手中接過扇子,一看,沒有什麼特別的啊。
很奇怪的他就問了,“萊萊,這扇子有什麼不對嗎?”
白萊將扇子又奪了回來,說了一句,“沒啥,我就是覺得這詩句寫的不錯。”
司堯瑾這下才注意到那詩句,等他看完之後也開始感慨,“沒錯,是寫的不錯。”
白萊不想在這個問題上麵深究,便說道,“我們付了錢去酒樓坐坐吧,這天氣還有些悶呢。”
“沒問題。”
司堯瑾將剛才拿到的東西揣進懷裏,直接問了一句多少銀子,那攤主直接來了一句,“一兩銀子。”
司堯瑾給了二兩銀子,順帶的將她手中東西的錢給付了,這讓原本想付賬的白萊有些鬱悶。
她瞪了一眼司堯瑾,“我會自己給錢的。”
“好了,我們走吧。”
伸手摸了摸白萊的腦袋,司堯瑾一副安撫的樣子。
白萊鬱悶了,有些悶悶不樂的跟在司堯瑾的後麵往一座酒樓的方向走去,兩個人就這麼走到了酒樓。
酒樓的店小二很殷勤的將他們兩個人迎上了包間,等到坐在包間裏麵的時候,白萊納悶的問道,“小司啊,這店小二為何帶我們到包間,我們好像啥也沒說。”
“萊萊,你……”司堯瑾哭笑不得的看著白萊,這丫頭,雖然我們兩個人穿的簡陋,但是身上的氣質可不一般,若是這小二看不出來,也不能在這酒樓混了。
白萊看著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直接拍了杯子,“有話快說。”
“這酒樓的店小二都有辨別人的本領。”
“原來如此。”白萊瞪大眼睛,心想果然古代就是一個奇怪的時代,就連店小二都很有本事。
被她稱讚挺有本事的店小二很快的就給他們兩個人上茶了,司堯瑾在點了東西之後,小二就出了門,包間的門也被關上了。
白萊喝了一口茶水,就問道,“小司啊,你剛才買什麼了?”
“唔……”
司堯瑾伸手從懷裏掏了掏,掏出一根簪子來,簪子看上去似銀非銀,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構成的,看上去挺神秘的,白萊挑了挑眉,說道。
“這東西?”
“沒錯,這就是我送給你的定情信物,萊萊,你會接受的吧。”
白萊深深的看了一眼司堯瑾,眼底帶著一絲不好意思和濃濃的感動,小司真上道,就連定情信物這東西都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