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點都不想說實話,隻因為她覺得白萊應該受點教訓了,畢竟她將自家三弟管的死死的,這個就讓他不爽了。
司堯瑾看著司堯蔚,心想自家二哥肯定不會騙自己的,於是就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然後又回過頭去看薛盡歡那邊。
司堯蔚和司堯瑾說的話白萊明顯聽到了,肚子疼的厲害的她額頭冷汗潺潺,她隻覺得自己現在虛弱的厲害,若不是如此,早衝去教訓一頓司堯蔚這個混蛋了。
她滿心的怨念,而薛盡歡在對她進行一番急救,又讓人熬了安胎藥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對著白萊,他的表情很嚴肅,“你似乎忘了,我早就跟你說了,懷孕的人情緒的波動不能太厲害,否則的話會傷及孩子,你怎麼就不聽話。”
他的聲音包含著淡淡的責備,白萊苦笑著看著他,將視線投向司堯瑾那邊,她的語氣很無奈。
“你覺得現在我可能冷靜的下來嗎?他忘了我,他居然忘了我。”
內心回蕩著這樣一個念頭,她的心焦躁的厲害,根本就無法安靜下來。
薛盡歡歎了一口氣,從身上摸出一個香囊來,將這東西遞給白萊。
白萊奇怪的接過來,發現那是一個繡著蘭草的香囊,內心好奇,她覺得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從哪裏散發了出來。
那味道很好聞,聞著她就有一種心神安寧的感覺。
抿著唇,她忍不住的問了,“薛盡歡,這個是什麼東西?”
“安神散。如果你覺得還很煩躁冷靜不下來的話,就拿出來聞一聞。”對於白萊,對於司堯瑾他們,薛盡歡算是盡心盡力了。
他們兩個人說著話,而司堯蔚則是扯了扯司堯瑾的衣袖,突然對著他說了一句,“你現在是什麼感覺?”
司堯瑾皺著眉頭,心裏的滋味更加複雜了,越發的覺得奇怪,他老實的說道,“有些虛弱,還有些難受。”
“也是。”瞥了司堯瑾一眼,他繼續說道,“手斷了,肋骨也端了幾根,腿骨有輕微的開裂,嘖嘖,這傷口……”
感慨了一把司堯瑾的倒黴,司堯蔚突然看向了白臻,司堯瑾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發現他看的人是之前那青年。
他奇怪的問道,“二哥,你總是看那個人幹什麼?”
“幹什麼啊?如果我說我喜歡他,你覺得怎麼樣?”
第一次用正經的表情說出這樣的話來,司堯蔚有些期待司堯瑾能夠給自己一個回答。
隻可惜他說出這樣的話之後就看見司堯瑾用一種你開玩笑,一定是在看玩笑的眼神看著自己,他本來還想說的話就硬生生的吞了回去了。
挑了挑眉頭,他繼續說道,“沒錯,跟你看玩笑的,那那個女人呢,你喜歡她嗎?”
又是刺探了一把司堯瑾,說實話司堯蔚還是不太相信自家三弟會獨獨失去對白萊的記憶的。
他這對於司堯瑾來說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題讓他很奇怪,但是他還是認真的回答了,“她?我覺得不錯啊,不過她是盡歡的人吧?所以跟我也沒有多大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