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堯瑾下意識的就說了一句,“不用。”隨後就聽靳管事說道,“王爺,就算是您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王妃和王妃肚子裏麵的小王子著想,王妃可頂不住這麼大的太陽。”
隨著日頭的攀升,這田埂上麵更是顯得悶熱,白萊站在這裏不少時間,額頭上麵早已經滲出了汗滴。
雖然已經忘記了白萊,但是這段時間的相處還是讓司堯瑾跟白萊熟悉了起來,看到她有些難受的樣子,他有些心疼的開口。
“娘子,你先跟管事回屋子裏麵吧,我過會再回去。”
見他還想繼續在這裏呆著,白萊心裏翻了翻白眼,趕緊回了一句,“不行,要麼你跟我一起走,要麼咱們一起留在這裏。”
她這堅決的態度讓司堯瑾無奈了,沉默了一會,他開口,“娘子,別鬧,乖,跟管事的回去。”
“我就不。”在這件事情上麵白萊很堅決。
自認為明白白萊的性子的司堯瑾此時也沒有辦法了,隻能點頭答應了跟白萊一起回屋子,然後想著等她休息了之後再回到這玉米地裏麵。
他的心思白萊一猜就能猜到了,她在心裏偷笑著,哼,等回了房間,你想再出來就難了。
心裏是這樣想的,但是她表麵上卻是麵無表情的樣子。
司堯瑾從玉米地裏麵踏上了田埂上麵,然後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有些皺眉。
白萊走到他的身邊,從身上掏出一條帕子,將他的手掌包紮了一下。
做完這一切之後她才開口,“等回去之後再處理吧。”
“好。”深深的看了白萊一眼,司堯瑾這樣說道。
他們就這麼相攜著走向了之前休息的屋子,這屋子算是這片的地方最好的了,回到屋子裏麵之後,白萊看著那張已經收拾好的床榻,對著他說道。
“你坐到上麵去吧,我幫你包紮一下傷口。”說完之後她轉頭對著那靳管事說道,“管事,你這裏有沒有金瘡藥?”
靳管事想了想,隨後像是想到什麼一樣,點頭說道,“有的,王妃您等等,我這就去找來。”
說完之後就從這房間的衣櫃裏麵翻出了一個小箱子,從裏麵拿出了一瓶金瘡藥來。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將這瓶藥遞給白萊,然後就說明了自己有事要忙,然後就離開了房間將空間留給白萊和司堯瑾兩個人。
白萊拿過金瘡藥之後就走到司堯瑾的身邊,低頭看著他的手說道,“將手伸出來,我幫你上藥吧。”
“好。”沉默著,司堯瑾回答。
對於他的順從白萊很滿意,於是就解開了之前給他包上的帕子,看到那細細密密的傷口的時候,她又拿起剛才那條帕子,好好的幫他擦拭了一下傷口上麵的血液。
很快的血液就不繼續從口子裏麵流出來,白萊打開了金瘡藥的瓶子,動作輕柔的倒出了一些粉末,倒在了司堯瑾的手背上麵。
他的手背並不大,於是這金瘡藥才擦上了薄薄的一層,一股濃鬱的藥味從那藥粉上麵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