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我白藝就是死傲嬌!怎麼樣!要不是林韜你這個罪魁禍首,我白藝也不能好端端就彎了吧?
(其實自己就是天生彎,所以說怪誰。。。)
……
白藝心裏一通腹誹,然而嘴上說的卻是:其實這個丫吧挺好的,除了有點兒汙……裏邊兒人還是不錯的,特別好說話,不像你……
林韜“……”什麼叫不像我?我是不汙?還是不好說話?
“咳咳…你別拿我跟這些人比,這些人一看就很粗俗,你怎麼能混這種吧呢?學壞了,怪不得說髒話那麼溜,牙尖日怪的。”
“喂!你這就說錯了噢,你還沒認識我的時候我還是挺能說的,這是家傳,不是現學的!”
“你媽一個老師,能沒教養隨口吐髒話?”
“……老師怎麼了,很厲害嗎?我媽在屋裏可從來不顧及這些,做自己唄,想說就說,自由得很!”
“好吧。。你贏了,這個雨不知道要下到什麼時候,我們去公交站那裏等等”
“嗯…你怎麼不早說。。”
“……”
回到寢室,林韜突然把白藝攔腰扛在肩上奔上樓。
“哎哎,你幹嘛?放我下來!”
“別動,我就想試試我身體好徹底了沒有,嘿嘿。”
“哼,看來已經好了,甚至還體力過剩!”
“哈哈,多餘的那就今晚上用出去~”
“……”
不用說晚上,就是從下午五點,六樓寢室裏的兩人便開始翻雲覆雨,折騰到很晚。米樂不在的時候就是倆人最活躍的時段……
半夜,林韜被冷醒,冷夜雨伴著寒風淇淇瀝瀝地響,林韜背後的大半被子被白藝裹了去,林韜微微拖了拖,沒拽動。林韜也不慌,撬開被子一角,穩穩地鑽了進去……
翌日清晨,天色還很黑,林韜被鬧鍾吵醒逼得起床,臉色不太好,有厚重的黑眼圈,白藝可能是才回來還沒適應學校的作息規律,睡得像頭死豬,任林韜怎麼拽也拽不醒。
幾乎是半夢半醒之中,白藝裹好棉衣,踩下床腳一崴就撲通一聲趴在地上,瞬間瞌睡全無……
林韜搖搖頭,把他從地上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