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欸欸少月兄,你說這朱府,是不是被人下降頭了?”
怎麼三天兩頭就死人啊。
朱青的案子才剛結,這就又出事了?
“這回死的是誰啊?”宋晚端著手肘,摸著下巴,語氣漫不經心。
宋秉川和那捕快健步如飛,到底人都是成年男子,腿長一些,她委實跟不上。而衛司錦為了將就她,也跟著慢下步子來。捕快與宋秉川說了案情,他們二人也不得而知。
衛司錦雖然不知,但有一點,他可以肯定:“死的必然是清白女子。”
噗嗤——
宋晚笑了:“不是女子,難不成這采花賊還能是個斷袖不成?”
少年微囧,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話有歧義:“……這采花賊之前已經犯過三起案子,死者都是妙齡女子,且在此之前都是清白之身。”
宋晚了然,腦袋忽然一偏:“你們是如何將之前三起案件定義為同一人所為的?”
“自然是根據案發現場的情況和作案手法以及其他案件共同點,細心比對。”
“宋夫子說了,人的習慣是很難改變的。但凡是凶手出現過的案發現場,必然會留下與凶手有關的痕跡、線索。隻要我們足夠細心、耐心,就一定能找到!”
這番理論,宋晚是讚同的,“沒錯,福爾摩斯說過,世界上沒有完美的犯罪!”
衛司錦愣了愣,“福爾摩斯?”
宋晚掩唇,瞧他一臉茫然的模樣,忍俊不禁:“你不認識。”
插科打諢著,從朱府的後門進了院子。
跟著宋秉川和那捕快越往前,宋晚和衛司錦麵色越嚴肅。
一直到看見宋秉川和捕快進了麗園,宋晚和衛司錦心中幾乎同時“咯噔”一下。
麗園?!
這回案發地的麗園?難道死的是……
宋晚加快了腳步,拎著裙擺,幾乎是小跑著衝進了麗園,衛司錦緊隨其後。
按理說,於麗妍現在應該是在縣衙大牢裏才是。她到底是殺害朱青的凶手……
但……她肚子裏有朱員外的骨肉。
如今朱青已經不在了,於麗妍肚子裏的孩子,就是朱家唯一的子嗣。難不成為了延續香火,朱員外賄賂了縣令?
不對吧!宋秉川這個欽差還沒走呢,那糊塗縣令就是再貪財,也不敢在宋秉川眼皮子底下,枉顧西陵王朝的律例吧!
揣著滿腹狐疑,宋晚和衛司錦湊近了麗園後院圍成圈的人堆。
宋秉川一到,便讓縣衙的人疏散圍觀人群,以免破壞了案發現場。
半盞茶的功夫,整個麗園裏便隻剩下宋晚、衛司錦,還有宋秉川和縣衙幾名捕快和仵作。
死的真是於麗妍,柳管家已經扶著傷心欲絕的朱員外回去休息了。
麗園的院子裏種植了不少丹桂樹,聽聞於麗妍很是喜歡丹桂,而秋季又是桂花飄香的好時候。
院中最大、年生最久的那株丹桂下,被凶手刨了一個土坑,於麗妍的屍體眼下就在坑裏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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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牙疼到發燒了,暫且就吧,好些了再二更(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