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三輛坦克的炮筒都對準了別墅的門裏。
“齊射!”趙局長大聲喊到。
三枚炮彈呼嘯著朝著賀蝶兒衝了過去。
隻見賀蝶兒手上不停,依然在為賀管家治療,而背上的翅膀猛地一扇,三枚炮彈一下子撞在了一起,爆炸開了。
硝煙剛剛散去,趙局長又下令道:“連射!”
換音剛落,三兩坦克由左至右一輛輛的把炮彈傾瀉出去,三枚炮彈連成一條直線對準了賀蝶兒的後輩。
這一次賀蝶兒猛地轉過射來,對著炮彈怒吼了一聲。
我們隻看見了賀蝶兒的嘴動,錢也沒有聽見任何聲音,這時隻見空中顯現出一陣漣漪,三枚炮彈在空中一次爆炸。
趙局長喊道:“常規武器無效,換通靈彈。”
話音一落,之前的士兵小隊馬上換上了另一重武器,他們的子彈對著賀蝶兒拚命地傾瀉了出去。
被連續幾種的賀蝶兒大口一聲,翅膀一陣忽閃,帶著昏迷不醒的賀管家一下子衝破了房頂。
賀蝶兒在半空中看著下麵的我們,任由我們的武器想辦法法的攻擊,都沒有奏效。接著用力的扇了一下翅膀,從翅膀上飛出來無數的頭發好像飛針一樣朝著地麵紮來。
我見狀急忙讓雙手燃氣金烏神火,兩掌上下翻飛,把攻擊向我和趙局長的頭發一一擊落。而下麵的坦克由於沒能全方位的保護,瞬間是失去作用了。
這時我偷眼看了一下他的那些士兵,一個個的也是各懷絕技。都在這一波的攻擊中活了下來,隻不過有幾個受了傷而已。
趁著我們忙於抵擋的功夫,賀蝶兒抱著受傷的賀管家飛走了。
這時士兵小隊迅速集結好了陣型,跑進了別墅裏,過了一會,出來告訴我們裏麵已經沒有人了。
這時趙局長打開了隨身的對講器,試了試音還能用,於是用對講下大了幾條命令。
過了一會,院子裏又開進來了幾隊士兵,他們分別去向了別墅的其他位置。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所有的士兵小隊依次撤出了別墅,領頭的給趙局長敬了個禮,說:“報告首長,別墅內檢查完畢,裏麵沒有一個人或者一個修行者幸存!”
“知道了,這裏交給我們吧,你們回去報道。”說完,趙局長跳下了坦克,我也識趣的跟在了趙局長的身邊。
等到士兵們都撤走了,後續過來的警察還在仔細的搜查別墅裏麵的每一個角落,試圖通過不同的角度解讀凶殺者。。
趙局長把我拉到一邊,生氣的問道:“你不是在打工嗎?怎麼在這!”
我想了想說:“這個話說起來就長了,不如,你先下碗麵給我吃?”
麵自然是沒有的,可是警察隨身還是帶著很多補劑,我一邊狼吞虎咽的吃著各種味道的能量棒,一邊給趙局長講完了這兩天的經過。
“唉……”趙局長重重的歎了口氣,凝重的說到:“當初你姐去京都,我就讓你跟著我,你不願意,這下好了,現在屋裏一共有六具屍體,我是無論如何也得把你帶回警察局了。”
我對著趙局長嘻嘻一笑:“殊途同歸,最後還是要跟著您嗎。您是怎麼知道他是妖孽的,還帶著這大家夥來了。”我拍了拍屁股下的坦克。
趙局長氣的直瞪眼,“跟著我,我可伺候不起!我為什麼來,你知不知道那個賀小姐是什麼人?”
“是誰?”我好奇地問到。
“她就是雍州軍府司令賀長亭的女兒!”
“什麼!”我嚇了一跳,“賀司令的女兒怎麼會被管家拐走?”
趙局長說:“那個可不是什麼管家,他是南洋殺人魔馬哈麥德,二十年前在南洋暗殺政軍商三界要員,被南洋通緝,結果偷渡到天州來。賀長亭領人和馬哈麥德大戰了三天四夜,終於將他擊斃。結果最近雍州方向得到消息說這個馬哈麥德還活著,於是賀長亭就派人繼續追查,哪想到這家夥毫無人性,拐走了賀司令唯一的女兒。”
“這家夥還真是記仇啊。”我有些擔憂的說。
這時醫務人員抬著屍體路過,我對他們說:“等一下,我有個朋友在裏麵。”
我走過去一個個掀開蓋屍布,雖然屍體都已經被燒得麵目全非,但是我還是輕易的認出了李大龍。
我對趙局長說:“他家裏已經沒人了,我想親自把他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