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這樣,我那天隻吸收了他的真元,鬧得我現在又有以前的記憶,又有現在的樣子,很亂,如果能吸收幹淨他的話就能正常了啦。主人跟我說的。”
“原來如此,看來,你已經回不來了。”說到這,賀長亭對程水平說:“老先生,麻煩你了。”
程水平知道他這是已經下了破釜沉舟的決心了,手底下也不含糊。縱身一跳搶到賀蝶兒身前,猛地一拳朝著賀蝶兒打了過去。一拳把賀蝶兒打得稀爛。
不是本體。程水平腦中瞬間浮現出了這個念頭。
這時賀蝶兒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你們去告訴那個小子,我很快就回去找他噠。”
把那天的情況複述到這裏,關力金跟我說:“你明白了麼,關鍵就在你身上。現在的賀蝶兒還有以前的記憶,也有神誌,這是馬哈麥德以前的妖物從來沒有過的,而且她後麵還要來找你,除掉賀蝶兒和馬哈麥德的任務恐怕就要交給你了。”
“馬哈麥德是我的老朋友了,二十年前,這家夥在南洋連續犯下血案,被南洋政府追的走投無路,就偷渡到了雍州。”賀長亭緩緩的說道:“那家夥居然還想和天州政府聯手去找南洋政府報仇,這個殺人魔,天州豈能容他。”
賀長亭端起茶壺,往嘴裏嘬了一口水,繼續說道:“我領著人跟他大打了一場,那時候他手下的妖物還沒有這麼厲害,很快被逼入了絕境,不過他指揮妖物爆炸,趁機逃了出來。”
關力金接話道:“但是我也在場,二十年前我才六十二,還在巔峰的尾巴上,結果也對自爆的妖物沒有法子。”
這時賀長亭重重的放下了手中的茶壺,發出“咣”的一聲,“所以,這次一定不能讓馬哈麥德逃走。否則恐怕又是和二十年前一樣的結局。”
“冀州軍府方麵,我們有人會去和他們聯係,至於你這邊,有什麼要求麼?”賀長亭看著趙局長說到。
趙局長諂笑著對賀長亭說:“賀司令,我們的牆被你麼打壞了好幾塊,這個,你看我們在七龍山前線都玩命好久了,庫裏的銀子都快被掏空了,恐怕沒精力對付馬哈麥德了,您也讚助一點吧。”
賀長亭點了點頭,說道:“我來的時候帶了三挺加特林,一萬發子彈,現在還剩下七千發,你要不要啊?”
趙局長聽了馬上正襟危坐,嚴肅的跟賀長亭說道:“君子一言。”
賀長亭:“快馬一鞭。”
聽賀長亭說完這句話,趙局長便低下頭,不再說話。
而一旁的楊海帆似乎有些遲疑,想跟賀長亭說些什麼,卻被他直接攔住了。
張開了那雙死魚眼睛,賀長亭環視了一圈,說道:“馬哈麥德的事情,雍州軍隻能辦到這裏啦,再跨州查下去,恐怕中央軍部也不會答應了。以後,冀州的事情,就拜托各位了。馬哈麥德和賀蝶兒,一個也不能留。”說完,賀長亭利索的站立起來,給眾人行了個禮。
眾人馬上站了起來,給賀長亭回禮。我們都知道,這不單單是一個軍人的敬禮,更是一個父親的敬禮。
禮畢之後,賀長亭幹脆的說道:“走吧,回雍州。”
我們送賀長亭一行人出了警務局,程水平看著遠去的雍州軍的越野車,感慨的說了一句:“這真是一次勝利的大會,團結的大會啊。”
送走了賀長亭等人,程水平跟我說:“走吧,咱們找個地方聊聊。”
“聊什麼?咱們倆能幹點什麼?”我奇怪的問到。
“幹點什麼?療傷。”程水平沒好氣的看了我一眼說。
“療傷?”我緩緩運了金烏真火,吸收了黃芽丹之後,我體內的真火前所未有的壯大,仿佛涅槃重生一般。
我伸出手,拳頭的火焰明明晃晃:“我覺得現在的我很好,非常好,哪怕再碰上金熊山的事情也能夠大戰一場不落下風。”故意提起金熊山的事情,我就是想提醒他,他還曾經見死不救過。
程水平也不搭話,伸出手指在我的拳頭上一戳,我隻覺得渾身上下頓時涼颼颼的,金烏真火的運轉也遲滯起來。
我收起手,冷冷的說:“程老前輩,仗著功法厲害欺負人很爽麼?有這個功夫不如當時就出手,也省的我提心吊膽的擔心金熊鎮上的人們。”
程水平沒有接我的話,而是把手指收回他的臉前搖了搖說道:“剛才的力量,就是黑熊的冤魂全力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