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他的話,也不再開玩笑,試著調動起來丹田的金烏真火。
丹田的金烏緩緩地扇動著翅膀,慢慢的向經脈輸送著淡到幾不可見的火焰,而其他地方的情況也差不多,雖然都變得非常淡,但是依然正常的運轉著。
“雖然十分衰弱,但總算運行正常。”
程水平點了點頭說:“這樣就好,根基不斷,就能再生。你現在真元幾乎散光,現在安心靜養,有了黃芽丹的助力,還有個健康的身體,估計有個三四天的功夫你的真元就會恢複個七七八八,七天的時候你的真元就會前所未有的飽滿,到那個時候,你可以再試試衝擊周天穴竅,就算不成功,也不會差的太遠。”
我疑惑的說:“終究還是要閉關嗎?我以為馬上就會生龍活虎。”
就在說話的功夫,又有個穿軍服的人拎了兩個大袋子進來,掛在了架子上,和剛才的一袋子接在了一起。。
我嚇了一跳,說道:“這麼多!難道要一次打完?”緊接著我寬慰自己:“難怪要到明天早上。”
“自欺欺人。”程水平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到明天早上的是一袋子的量,這些的話,大概後天早上吧。”
“程老先生,多大的仇……”
“不識好歹!記得吊水的時候隨時運轉周天,這兩天你也別睡了,加把勁兒,估計到後天早上,你就好的七七八八了,然後在好好調息幾天,就活蹦亂跳了。”
我忽然想到了什麼:“如果我選擇通三關的話,一兩個月能夠痊愈,恐怕也不是我自己就能完成的吧?”
程水平摸了摸鼻子說:“唔,長期投資,總要在開始階段下點血本。”
“對了。”程水平繼續解釋道:“你一直在問,那天在金熊山我為什麼沒有出手。”
我收起了表情,說道:“沒錯,而且您一直沒有給我答複,我覺得為了您的長期投資,最好能有個很好地解釋。”
程水平點了點頭,說道:“確實如此,可是真正的情況連我自己都不相信。那天在當場的,還有另外一個人!而那個人的修為,我隻能隱隱約約察覺,根本沒有辦法看清。大概,就跟你看楊海帆的水平差不多?”
“貌似在天州之下九州之中沒有誰能穩贏您?”我皺著眉問道。
“沒錯,所以我也很震驚,想盡辦法想找出對方的身影,可是就在我接近的時候,對方忽然消失不見了,而我則愣在原地,等到我緩過神來,你這邊已經結束了。”
“愣在原地?”我不相信的說道:“就算是我一下子變成了楊海帆一樣的高手,我覺得您也不會傻愣住。”
“所以,隻有一種可能。”說到這,他的鬢角流下了一滴汗,“可是那怎麼可能呢?我已經是軍府首屈一指的高手了,難道有比軍府更強大的力量麼?”
他繼續說道:“既然賀長亭走了,我也要回冀州軍府報道了,七龍山那邊,怎麼也要收拾收拾了。”說完,沒等我說話,轉身出門。
我看著他遠去的背影,輕輕地說道:“謝謝。”
在地上躺了足足兩夜一天,為了避免麻煩我連飯都沒有吃。終於在第三天的早晨,最後一滴黃芽丹稀釋液也注入了我的體內。
而這段時間連續不斷的運轉著真元,我體內的金烏真火也已經恢複了一大半。
緩緩將真火運到手背,紮在手背上的針慢慢融化直至汽化,瞬間飄散在空氣裏消失不見。
我站了起來,拉伸了一下身體,覺得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力量。
急忙跑到樓頂,麵對著朝陽,我五心朝天盤了個蓮花座,進入了空靈狀態,開始采集者太陽的元氣。
快,前所未有的快,吸收元氣的速度快,轉化成真元的速度快,就連體內真元的運轉速度也在變快。我專心的坐在樓頂,不斷地采元氣轉真元,直到感覺到采集的元氣中出現了一股燥意,才停了下來。再有兩天,有兩個早晨像這樣吸收元氣,我的真元就能達到最飽滿的狀態。
這時我回身,不出意外的看見了柯濤。
他推了推眼鏡,說道:“趙局長和謝師傅找你。”
我厭惡的看著柯濤,問道:“你怎麼跟烏鴉一樣淨不說好事兒,這麼快就有任務了?這才幾天啊。”
“不是任務。”柯濤麵無表情的說。
“那是幹什麼?”
柯濤推了下眼鏡說道:“你去了就知道了,是趙局長讓我這麼說的。”
走進了慣常使用的會議室,趙局長和謝師傅已經坐在裏麵了,我走過去拉出來凳子坐下,看了看兩個人,奇怪的問道:“怎麼柯濤今天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