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軍方,是這麼的無情啊,這究竟是好還是壞呢?不再思考這個事情,我回答了王大河最開始提出的問題:“我覺得玄鐵的飛刀還是有一點點輕,不知道能不能變得重一點。”
“要多重?”王大河問到。
“加倍。”
“好,沒問題。”
我和王大河的對話結束了。他指著韓尼司說道:“我會在半年內讓你當上警務局副局長,你還有什麼要求?”
韓尼司的臉上頓時變得極為精彩,好像是一個買彩票中了大獎的人想要隱藏住這個秘密,不讓別人知道,可是驚喜已經從他臉上的七竅和毛孔中伸了出來,讓他的臉色變得十分的扭曲。
“沒了,沒了,挺好,挺好。嗬嗬”韓尼司開心的說到。
王大河點了點頭,對著林穀說道:“王小河曾經答應送給一杆山河筆,一方四海硯,這些東西到了之後,我會派人給你送去。不過這個是他承諾的,和這次無關。對於這次的任務,你想要什麼獎勵?”
林穀看了看王大河,不懂聲色的說道:“三尺寒鐵,兵器。”
王大河雙眉一挑,說道:“好,你提要求,提供圖紙,我們自然會幫你打造。不過,不能太過分。”
林穀懶洋洋的說道:“放心吧,就是個小玩意。我會把圖紙給你們的。”
王大河站起身來,對我們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告辭了。這裏的事情我們會和鐵山市府溝通好。你們的車子在那邊安然無恙。以後就看你們自己了。
說完,他站起身來,把行軍床和躺在上麵的王小河扛了起來,轉身走遠。
我們三個呆呆的看著遠去的王大河。
我不敢置信的說道:“就這麼完了?”
韓尼司點了點頭說道:“就這麼完了。”
林穀感慨地說道:“就這麼完了啊。”
我奇怪的問道:“他說的開啟血脈是什麼意思?”
林穀伸手挨個朝我們指了指說道:“比起咱們這種一點點修煉的苦哈哈,有的人天生就是修行者,他們就叫做血脈繼承者,而一旦開啟了血脈,就踏上了修行路,隻不過血脈開啟的條件各有不同。看來這位小河兄弟,走的是個人英雄主義路線。”
“真想不到,居然就這麼算了,我還以為殺了軍中的人,咱們也活不成了呢。”我感慨地說到。
林穀點了點頭,“軍中的人最是護短,沒理也要講三分,沒想到這次居然這麼明事理,真是奇了怪了。”
韓尼司點著頭說道:“就是,這回才算是死裏逃生了。”
然而我們這個時候並不知道,這一次放過我們,其實是鐵山軍方在背後有更大的布局,而僅僅以為,既然王家的血脈這麼的奔放,那他們一定都是豪邁之人。
這時我問道:“你們兩個好像跟天符道人和天屍老祖早就認識?要不然,今天也不會弄到魚死網破的地步。”
林穀感慨地說道:“當年我們兩個和謝平那小子年輕氣盛,立功心切,就一塊每天在沒事兒的時候到處巡邏,斬妖除魔,然後碰上了這兩個老東西,當時也是僥幸,我們三個把他們贏了。可是當年的修為不夠,沒有察覺他們其實是偷偷跑了。更沒想到的是他們居然躲進了鐵山軍中,偏偏在這次碰上了。
韓尼司也點了點頭說道:“這次在城內的經過倒是沒什麼,可是鐵山軍居然沒動手,也算得上九死一生了。”
我嘀咕道:“這些人還收留天符道人和天屍老祖兩個混蛋,我看他們怎麼也不像是什麼好東西。”
韓尼司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說道:“可是這些不是好東西的人放了你一條生路,你就不想表示表示嗎?”
我想了想,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就想離他們遠一點。”
“呼……嚕……”“呼……嚕……”
震天的呼嚕聲讓書架上麵的檔案不斷地抖動著,仿佛因為這個聲音而不斷地顫抖,韓尼司和林穀睡在上鋪,我睡在下麵的沙發上,幾個人一回來就開始蒙頭大睡,仿佛外麵的一切都不存在了。
說來也奇怪,向我們這種修為的人,每天隻要三個小時左右的睡眠,完成兩個深度睡眠時間,就可以精神抖擻。但是實際上我們依然習慣的每天夜裏睡上六個小時以上,據說,這是因為人的基因和個人的習慣造成的。
尤其在這種經曆了過度的勞累之後,雖然明明通過調息打坐就能很好地恢複,但是我們往往習慣於大睡一覺來解決身體的疲勞。不過唯一和沒有修為的人不同的是,我們睡覺的時候,幾乎不會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