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祠堂之後,齊海雲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眼神變得傷感起來,似乎是在感歎自己的無能與無助。但是跟在長廊裏麵不同的是,這一次她沒有下跪,也沒有說任何話。
輕輕把玉石拿在手裏,齊海雲轉過身來問道:“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李天華說道:“你問吧,無論是什麼事情,我都不會撒謊。”
“當初我爹,是不是你們安排人殺的?”齊海雲冷聲問到。自從煙花在天上演化出了“李家軍”三個字的時候,齊海雲就開始有這種不安的想法,不過卻一直沒有說出來。
李天華正視著齊海雲的眼睛說道:“沒有,嶽父大人的去世,也超出了我們的想象。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我們才相信警務局已經掌握了控製萬毒堂的方法。”後麵的話,他沒有說,也正是從那個時候才是,他才決定入贅齊家的。
齊海雲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好,我相信你!”然後右手拇指指尖在食指上一劃,鮮血從傷口湧了出來。
走上前去,她打開了祠堂的大門,齊家列祖列宗的牌位錯落有致的擺放在上麵。
她走上前去,隻見在香案的前麵,擺放著一個紅木的台子,上麵放著一塊四四方方的玉石。
這就是萬毒珠的所在了,雖然平時這裏有森嚴的防禦,但是萬毒珠就在這塊玉石裏麵,而且這塊玉石跟萬毒珠是一樣的材質。
李天華曾經趁著沒人注意的手,把這塊玉石送回冀州軍做過研究。結論就是,這塊玉石就是普通的溫玉,裏麵也沒有任何東西,並不具有什麼神奇的功效。
然而他很清楚的是,齊海雲從來沒有調換過這塊玉石,它就是萬毒珠的容器。不過隻有在粘上齊海雲的鮮血的時候,才會產生變化。
進入祠堂之後,齊海雲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眼神變得傷感起來,似乎是在感歎自己的無能與無助。但是跟在長廊裏麵不同的是,這一次她沒有下跪,也沒有說任何話。
輕輕把玉石拿在手裏,齊海雲轉過身來問道:“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李天華說道:“你問吧,無論是什麼事情,我都不會撒謊。”
“當初我爹,是不是你們安排人殺的?”齊海雲冷聲問到。自從煙花在天上演化出了“李家軍”三個字的時候,齊海雲就開始有這種不安的想法,不過卻一直沒有說出來。
李天華正視著齊海雲的眼睛說道:“沒有,嶽父大人的去世,也超出了我們的想象。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我們才相信警務局已經掌握了控製萬毒堂的方法。”後麵的話,他沒有說,也正是從那個時候才是,他才決定入贅齊家的。
齊海雲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好,我相信你!”然後右手拇指指尖在食指上一劃,鮮血從傷口湧了出來。
李天華神情緊張的看著齊海雲掌中的玉石。為了確保對方確實沒有進行過調換,就在今天淩晨,李天華還特地讓程水平把玉石拿出來檢查了一番,結論和之前,這就是一般的溫玉,沒有任何特別。
齊海雲把鮮血慢慢的塗滿了整個玉石的表麵。原本青白色的玉石,沾滿了獻血之後,透出一股詭異的顏色來。
緊接著,整塊玉石仿佛活過來了一樣,從表麵伸出來了十幾個觸手一樣的東西,然後一下子刺進了齊海雲的手掌中。一陣陣疼痛讓齊海雲眉頭一皺。
十幾個觸手插入齊海雲的掌中之後,仿佛在從她的手掌中吸著血一樣,隻見一個個鼓起順著觸手向玉石湧動過去,而玉石的顏色,也越來越深。
雖然每年都會看見這個場景,但是李天華的後背還是一陣發麻,每一次,這個場景都會給他留下刻骨的印象。
程水平則是驚訝的看著這一切,他的神識一直牢牢鎖定在這塊玉石上麵,最開始的時候,他十分確定,這就是一塊普通的溫玉,也是隨著這塊玉的顏色不斷變深,現在的他已經有些不能確定,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了。
剛剛的死物,開始出現了一絲生物的氣息,說它是生物,顯然又太誇張了。沒有心跳,沒有脈搏,沒有任何的生氣,就連一隻爬蟲也比不上,也是之所以說它是生物,是因為從玉石上傳來的,是對於食物和吞噬的無盡渴望。
整塊玉石都已經變成了墨紅色,已經紅的不能再紅了。緊接著,玉石上的觸手也收了回去。原本正方體形狀的玉石如同一個魔方一樣,開始扭動起來,不過不同的是,一般的魔方是切割成三部分,但是這塊玉石的每一個麵都切割成了七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