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得身體上的傷害,我用力一跳,奔著四個四臂人的弓箭,衝向了中間不斷地揮舞著長刀的巨大身體。
“吼!”巨身大叫了一聲,手中的長刀伴著旁邊的箭矢朝著我揮舞了起來。
萬般無奈下的我將長刀橫在胸前,將要害保護住,任由箭矢在其他的地方造成一個個血洞,朝著怪物的身體落了下去。
“嘭!”的一聲,他的長刀砍在了我的孤直刀之上,震得我的身體一顫,我心中一喜,終於到了!
而另一邊的齊若彤,在轉向朝著左邊的怪物衝過去之後,雙眼中綠光朝著短劍一噴,兩把劍瞬間帶上了輻射能量。緊接著她把兩把劍揮舞的水潑不進,將一支支箭矢擊潰,還沒等短劍上的放射能源消失就已經衝到了怪物的身前。
雙眼圓睜,對著正在攻擊的怪物噴出了核能射線,隻見怪物身下的肉球被擊中的地方猛地陷了進去,而同時肉球上麵的五個身體也幾乎在同時停止了攻擊,十八隻胳膊拚命地掙紮了起來,似乎這樣就能夠緩解身上的傷痛。
而齊若彤雙眼中的射線不停地噴出,,不斷地給怪物造成傷害,一會兒的功夫,原本巨大的怪物,就變成了一灘膿血,黏糊糊的粘在地上。
而我硬接了怪物一刀之後,甚至自己已經處在了本體的身邊,然後身上火焰猛地噴出,再一次形成了火龍卷,凶猛的火焰一下子將整個怪物包裹在了裏麵。
身下的怪物猛地八隻腳一起動了起來,似乎是想要逃跑,但是我絕對不會給他任何機會,手中的長刀向下一捅,猛地插進了怪物的身體之中。
怪物的身體猛烈的抖動著,但是卻沒有辦法把我抖落下去,而隨著火焰的不斷燃燒,他的動作也漸漸變得慢了,不一會兒的功夫,原本巨大的身軀就已經被燒成了一捧灰。
我收起了身上的火焰,擦了擦額頭上麵的汗,這時候我體內的真元已經幾乎枯竭了。雖然說傳說中有修行者消耗光了體內的所有的真元而晉級的,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還是不想變成那樣。
這時候我回頭看過去,齊若彤收好了雙劍,也正在看向我。
我看著齊若彤好奇地問道:“你不是說你的真元不能對他們其作用麼,那你是怎麼把那個東西幹掉的?”
齊若彤挑了挑眉,似乎在想著什麼似的說道:“我自然有保命的辦法,畢竟我的境界還是比你高的。”
這句話在我聽來就是找借口,因為我確信,現在隻要我突破第三關,修為就一定會超過她,既然我明白,那麼她也一定明白。“嗬嗬,你還不好意思說啊。”我調笑著說道,但是也並沒有把這個當成什麼重要的事情。經過這麼長時間,我已經隱約發現了,似乎每一個修行者都有自己壓箱底兒的功夫,不到最後一刻是不會顯露的。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齊若彤一臉正色的對我說道:“那是當然,我是七龍山的叛軍,你是警務軍的外勤,雖然現在並肩作戰,但是早晚有一天會站在對立麵的,那個時候,多一招保命的功夫,就多一分勝算。”
聽了這話之後我變得有些尷尬,笑著說道:“我一個被通緝的人怎麼有資格站在警務局的身邊,我看說不定哪天就給你一樣落草為寇去了。”
齊若彤搖了搖頭說道:“難道你真的沒有仔細思考過這件事嗎?在你離開七龍山之後,我找人調查過你,根據線報,你的師姐就是中央國教廳的人,你修行的起步也是在六山縣警務局,雖然現在因為躲避賀蝶兒而逃到了鐵山市,但是無論是林穀還是韓尼司,都跟鐵山市警務局有脫不開的關係。”
說到這裏,她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然後繼續說道:“據我所知,冀州軍第一人程水平也對你照顧有加,雖然對於他來說,不過是尋常的提攜後輩,但是經曆了這麼多事情,如果有一天讓你選擇的話,你確定不會站到官方或者軍方一邊嗎?”
這話聽得我一愣,我自己還從來沒有考慮過自身的歸屬問題,雖然師父曾經跟我說過和國教廳有過深仇大恨,但是從師姐已經進入國教廳來看,師父的仇恨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深,同時,我受到的恩惠不是來自於各個警務局,就是來自於軍方,難道,我的未來已經確定了嗎?
這時候,齊若彤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也許你現在還不用做出選擇,或者說,在你能夠戰勝賀蝶兒之前,你都不用做出選擇,但是當你有一天能夠親手除掉她的時候,就是你選擇未來道路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