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證據?”我好奇地問到。
泥菩薩看了看我,沒有說話,而是單手做了個手刀,對著邊上虛斬了一下。
隨著他的手落下,隻聽見“轟!”的一聲,地麵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深坑。我看見這個場景不由得一愣,然後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以他的實力,想要除掉我們簡直是輕而易舉,而他沒有對我們動手,那就說明,他對我們沒有惡意。
於是我拱手對他施了一禮說道:“這位前輩,冒犯了。”胡馨兒也急忙跟我一樣拱手行禮。
泥菩薩點了點頭,“叫我名字就可以了,不必叫什麼前輩。”
這時候胡馨兒問道:“既然你對我們沒有惡意,那麼請問能不能夠露出你的真麵目呢?”
泥菩薩果斷的搖了搖頭說道:“那當然是不能的,隻要我還是執行官一天,就會帶著麵具。”
“請問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麼說法呢?我知道執行官都要起一個化名好避免招惹上麻煩,難道你也是為了這個目的麼?”我好奇的問道。
泥菩薩笑了笑,然後爽快地說道:“當然不是,在所有的執行官裏麵,我是第一個戴麵具的。這樣,其實是為了增加話題性和神秘感,假設有十個執行官都和我一樣的水平,但是因為我的與眾不同,所以就更容易被人想起來。”
這話不禁讓我們一愣,沒想到他居然是為了這個目的,而且又這麼簡簡單單的說了出來。
“哈哈哈哈!”看著我們窘迫的樣子,他好像十分的開心,情不自禁的仰頭笑了起來。
“嘰!”他肩膀上麵的猴子被他這一下的動作弄的重心不穩,一下子跳下了地麵。就在它落地的一瞬間,猛地衝著胡馨兒衝了過來。
“不好!”我心中暗喊一聲,急忙抽出斬狼刀對著衝來的猴子砍了下去,然而就在這時我的眼前一花,隻見那隻猴子已經退到了泥菩薩的腳邊,手裏麵還捏著一根線香。
它站在泥菩薩身邊對我齜著牙,好像是十分的不滿,“嘰嘰”的聲音不斷地從它尖利的牙齒後麵傳來。
泥菩薩無奈的把它拎到了肩膀上,然後伸手在它的頭上敲了一下說道:“你已經占了便宜了,還要怎麼樣?”這樣猴子才老實了下去,把手裏的線香捏成了幾段,不斷地塞進嘴裏麵嚼著。
他轉向我們說道:“兩位,實在是不好意思,我這猴子專愛吃前生香,這小姑娘身上帶著,它就忍不住出手了。”
聽到這裏,胡馨兒急忙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口袋,發現裏麵的前生香真的少了一根。
不過現在我們還是心有餘悸,剛剛我明明一刀已經斬出去了,但是卻沒有斬到任何東西,那隻猴子的速度,隻怕比我們兩個人都要快。
我握著胡馨兒的手稍微用了點力,示意她不要跟對方爭執,而她也領會到了我的意思。“沒關係,一根前生香而已,就當是我們的見麵禮吧,你也不要計較了。”
聽了這話的泥菩薩好像有點尷尬,“這……你們已經送來了見麵禮,但是我卻沒有回禮,那我實在是禮數不周。”
想了想之後他說道:“那就這樣吧,既然你們是新來的,想必在花銷上還是要節省的。”
說完之後,他伸手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螺號隨手扔給了我,“這個小螺號是當年我還是個新人的時候買的,現在已經沒有用處了,但是也一直舍不得扔,現在就送給你們了。隻要到了海邊,吹起螺號,就能夠吸引來魚群。就當是我給你們的還禮吧。”
我把小螺號收了起來,“那就謝謝你了,我們正在為吃飯的事情發愁呢。”
泥菩薩點了點頭,“既然有用就最好了,那麼,我們後會有期了。”說完,他對我們施了一禮,轉身開了個輪回道離開了。
我和胡馨兒站在原地,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才好。
“克萊德先生,現在,咱們該去幹嗎?”胡馨兒一臉疑惑的問道。
我想了想之後說道:“不如咱們先去海邊試一試吧。”
她點了點頭,然後打開了輪回道,幾乎在一瞬間的功夫,我們就已經到達了海邊。
把小螺號拿在手裏,其實現在我還是稍微有些擔心地,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是真的有用還是那個泥菩薩在裏麵動了什麼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