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點點頭:“對,就是這樣,難道導員你不信?我跟楊遠一直關係很好,再怎麼樣也不會真的打架吧,純粹是練習收不住手。”
楊倩半信半疑的看著我們,不過見我們那憨厚的笑容,隨即也隻能警告我們說:“別被我發現你們違反校規,不然非得給你們記過處分。現在說說昨天下午曠課的事,給我一個理由,不然我就把你們倆的平時分全扣了,到時候看看你們考試能不能及格。”
“還不是因為昨天練散打,結果一下午腦袋疼的厲害,實在沒辦法上課,所以就在寢室休息了。現在才想起來忘記給您請假了,下次我們一定記住。”楊遠立馬回答道。
楊倩白了楊遠一眼,最後說:“算了,念在你們是第一次翹課,就饒了你們,下不為例。”
“是是是,一定不會了。”
我們倆連連點頭。
正當我們要走的時候,楊倩突然說了一句:“如果生活上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告訴我,我會盡力幫你們,可別亂來,否則我絕不容情。”
走出辦公室,楊遠回歸本性,他露出猥瑣的表情說:“我倒是有生活上解決不了的事,就是不知道咱們的導員肯不肯幫我解決生理需要了。”
我白了他一眼說:“你也就私下說,有膽子就當她麵說。”
“我可不敢,這娘們雖然年輕,但太古板,懲罰太重。你看看其他專業的導員,隻要翹課次數不是太多,連過問都懶得。她可倒好,我們才第一次翹課,就把我們叫到辦公室訓了一頓。如果咱們四年大學生涯都是讓她管著,那可就有苦受了。當初剛進大學的時候,聽說我們導員是學校上屆的校花時,我還激動得不了,現在我可巴不得她趕快走。”楊遠一陣埋怨。
我直接忽略楊遠的哀怨,而是尋思著楊倩在我們離開時候說的那句話。難道她知道我們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了?可要是知道,以楊倩的個性,應該打破砂鍋問到底才是。
暫時想不通我也就沒在多想,楊遠直接回宿舍準備在睡個回籠覺,而我則是準備去食堂兼職幾個小時。
要說在食堂兼職,最大的好處就是時間可以不固定,隨時來工作都可以,按小時算工資。不過工資就少了,一小時才八塊,一般我一天都會幹三四小時,也就是二三十塊錢罷了。
在食堂幹活,我主要的工作就是處理用過的餐具。就是把餐具內的剩菜剩飯倒在特定的桶裏,然後把餐盤筷子疊放好等人來拿。至於洗碗的事又是其他兼職學生或者阿姨幹。
很快過去兩小時,接下來是中午吃飯的時間,也是我最忙碌的時候。我站在專門處理餐具的工作台旁,眼睛幾乎就沒離開過餐台,雙手不斷的作業著。
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帶著殘汁飯菜的餐盤朝著我飛了過來。我壓根就沒想過有學生會這麼做,抬也根本就沒抬起來。
餐盤瞬間砸在我的身上,不痛,但是殘汁飯菜卻全都撒在我的衣服和臉上。
我抬起頭,隻見一男一女站在五米開外,他們露出燦爛的笑容看著我,一臉的得意。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楊遠的前女友韓丹丹,而男的就是孫立洲。一時間,我心裏湧上一股怒火,拳頭緊緊的拽著。
“對不起哈,我不是故意的。這次手感不太好,沒丟準,失手了,下次我一定扔準一點。”孫立洲假惺惺的說道。
“孫-立-洲”傻子都知道這是故意的,我咬牙切齒的舉起拳頭。
孫立洲見我想動手,卻絲毫沒有懼色的說:“想打我?我站著給你打,說不還手絕不還手。來啊,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