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可可不知道晚上操勞過度是不是真的會流鼻血,所以她也就信以為真了。於是說:“那可不行,要是天天這樣,你的身體可就要垮了。昨晚的事隻是意外,以後可就沒了,而且我要走了,你要多照顧自己。”
說著,周可可不免露出不舍和傷感,而我又何嚐不是了。
我跟周可可前後認識也就兩個月,這兩個月裏我和周可可幾乎每天都能夠見麵,所以平時根本感受不到那種不舍。再加之我跟她之前還沒達到這種關係,所以更加沒那種感覺了。
而今卻不同,不管是她要離開很長一段時間,還是現在我們倆的親密關係,都讓我因為她的離開,心裏倍加難受。
周可可眼睛一紅,鼻子一酸,整個人朝著我撲了過來。
這撲不要緊,她把我抱的很緊。
我很想忍住,可是周可可越抱越緊。終於我還是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吟,身子更是因為疼痛而不斷的顫抖。
“怎麼回事?”
周可可立馬跟我分開,見我麵色蒼白,而且捂著胸口,那副樣子完全是裝不出來的。
“任昊,你怎麼呢?你的胸口?”周可可皺著眉,擔憂道。
我勉強露出笑容說沒事。
不過周可可不信,非得叫我打開襯衫讓她看。我說這多不好意思,這是大白天的,周圍可是有進進出出的女生。
周可可說:“不行,你一定要給我看一眼。難道你還怕被我看不成,我們倆都那啥了,還有什麼不能看的。再說了,隻是看你的胸部而已,籃球場上的男生經常當眾打赤膊的,男女生看著也都沒說什麼,又不是讓你脫褲子。快點,必須給我看看。”
我知道沒辦法瞞著了,隨即也隻好慢慢的打開胸前的幾個襯衫扣子,立馬我的右胸口就露了出來。
隻見胸部一大片淤紅的肌膚,至於體內有沒有出事外麵是看不到的。如果周可可知道我吐過血,就知道我一定受內傷了。
然而周可可立馬也猜到了剛才我衣領的血漬。她眼中含著心疼的淚水說:“任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弄成這樣。今早上我看你身上都好端端的,為什麼我們才分開不到一小時,你就受了這麼重的傷,而且還吐血了。你別嚇唬我,你是不是真的為了錢,做了不該做的事?你告訴我,你一定要告訴我。”
周可可此時越猜想就越害怕,估計她以為我去搶劫殺人了。
我搖搖頭說:“你別瞎猜了,我真的沒事,小傷而已,待會我去醫院看看就行。咱們先去火車站,好吧。”
說著,我把裝著三萬塊錢的信封遞給了周可可。周可可看著信封表麵也沾了兩滴血,更加確信我是因為錢而受的傷,跟著她又想抱著我哭,可見我害怕的樣子,當即隻好忍著沒再抱我了。
“可可,你相不相信我?”我雙手放於周可可的雙肩上,看著她說。
周可可點點頭。
我說:“既然你相信我,那就不要懷疑我。這錢我不偷不搶拿來的,也絕對不會有人抓我去坐牢。至於受的傷,隻是我惹了一個人,正好來找你的路上被他打的。這事我自己會處理,現在我送你回家。以後你好好照顧你媽,盡快治她的病,要是錢不夠你打電話給我,我一定想辦法給你找。”
周可可看著我,眼眶中的淚水還在那似湧非湧的囤積在那,好像一旦情緒有所波動,那飽含淚水的眼眶就會像決堤的河壩一樣,湧出濤濤江水。
“任昊,我愛你。”周可可開口說道。
我衝她笑了笑,“我也愛你,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