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通之後,我就聽到鄧冠希那惡心的聲音。不過為了將對方引出來,我便客氣的問了一句:“是不是鄧總?”
“你是哪位?”鄧冠希問我。
我說我是任昊,他應該還記得我。
鄧冠希一聽到我的名字,語氣就變了,他低沉著聲音問我想幹嘛,還說我打他的事他記下了,早晚要收拾我。
我裝作很害怕的樣子說:“鄧總,您別這樣。這件事是我錯了,當時我太衝動,其實你人不錯,我幹媽要是跟了你,也不吃虧,是我當時不識時務。”
總之接下來我就說了很多自己都覺得惡心的話。而鄧冠希被我不斷的吹捧,同時我又不斷的認錯低頭。總算,我把鄧冠希給忽悠住了。
“鄧總,這次我打電話給你,除了道歉,也是想請你到酒吧玩玩,上次不是破壞了你跟我幹媽的好事嘛,這次我找了一個不錯的小姐,給你找找樂子,算是我的賠罪,行不。”我好聲好氣的說道。
鄧冠希不愧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一聽我找了小姐,當即就同意了。於是我就把酒吧的地址告訴他,讓他過來。
掛斷電話,陳鋼就開口說了一句:“那小子竟然這麼輕易的就相信你了,看來以前沒吃過虧。”
“這不正好,讓他吃個虧長長記性。”我笑道。
“任昊,現在我才發現你小子挺陰的。不過我喜歡,來,咱們在喝上兩杯就撤,準備演戲去。”陳鋼舉起杯子。
我也不矯情,三個人一口幹了。
雖然我這次沒找三炮幫忙,所以錢他是拿不到了。但三炮也想跟我套套交情,反正大家相互認識也沒錯,說不準以後我有事找他,他能撈到錢,我也能辦妥事,何樂而不為了。
回到酒吧,陳鋼立馬安排了一個長的還不錯小姐配合我。於是我和那小姐就進了包廂,包廂裏已經裝好了一個小型攝像頭,隻要不認真看,絕對是發現不了的。
鄧冠希來的很快,當他進來包廂,第一眼不是看我,而是盯著那個小姐看。那小姐立馬就給鄧冠希挑了一個眼,迷的鄧冠希神魂顛倒。
“鄧總,來,坐下。我酒都準備好了,這可是專門向你道歉的。”我倒了一杯酒給鄧冠希,然後自己拿起了一杯。
這鄧冠希眼中隻有那小姐,好像他最近沒開過葷似的。所以見我敬酒,也沒猶豫,一口就幹了,然後對我說:“還算你小子識相,這次的事我也就不計較了。不過說好了,下次你要把你幹媽約出來,我可一直惦記著她了。雖然她也馬上要四十了,但那皮膚還有身材依舊迷人,我最喜歡玩這種女人了。”
“一定一定”我嘴角答應,臉上也帶著恭維的表情。但我心裏卻已經把鄧冠希判了一個死刑,他既然還想打張姨的主意,那麼我就不可能輕易放過他。
跟他聊了幾下,發現鄧冠希沒心思跟我說話,而我也不想繼續說了,然後轉身就出去了。
到了酒吧的監控室,陳鋼正盯著一個顯示器看,裏麵正直播著鄧冠希摟住那漂亮小姐卿卿我我的樣子。
“這藥什麼時候發揮作用?”我問陳鋼。
陳剛說:“很快,最多五分鍾。估計時間差不多到了,準備看好戲吧。”
果然,我看到鄧冠希在脫衣服了,然後撲向那個小姐。但是與之前不同的是,那個小姐此時可不在和他眉來眼去,任由他玩弄了。而是開始反抗,不斷的大喊著救命,說鄧冠希非禮強jian她,整個畫麵就是一個色狼試圖強jian女子的視頻。
這一刻,我知道鄧冠希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