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昊,我今天一定會打敗你,拿回屬於我的榮譽。”張謙搖著腦袋,身子不斷的甩動著說道。
我沒說話,而是在那活動起了自己全身的關節。
張謙站在那,就不斷的搖頭跳動,就仿佛處於迪吧內一樣,跳動著勁舞似的。
我感覺一陣的詫異。
要知道昨天張謙在賽前活動筋骨的動作跟今天的可不一樣,為什麼此時他的狀態給我的感覺很怪呢?
雖然我心裏有些疑惑,但畢竟也沒多去想,或許這是人家活動肌肉和韌帶的一種方式吧。
很快,比賽就開始了。
也不知道是校方故意的還是怎麼的,我和張謙的賽道又是相鄰,這也意味著我們兩人從起點開始,就處於很明顯的競爭狀態。
當一聲槍響之後,參賽的所有人便跑了起來,隻是大家的速度都不快,畢竟這是五千米,相比於三千米更加考驗耐力,前期要盡可能的保持體能,隻要不跟隊伍拉開距離就行。
而最讓我鬱悶的是,張謙作為一名參加過長跑比賽的運動員,竟然會不懂得這點。從一開始,就已經以相當快的速度跑了起來。
張謙的動作讓我不解之外,我卻也沒有跟正常參賽學生一起同步慢跑。而是跟張謙一樣,也加快速度跑了起來,目的很簡單,就是不能跟張謙拉開差距。
他畢竟曾經是運動員,總會更有節奏的,我想要贏他,那就隻能跟著他,不被他甩開。如此一來,到了衝刺階段我才能超越他,獲得第一。
場外的觀賽學生不斷的發出呐喊聲,他們也因為我們的提速而變得興奮激動了。至於我們身後的參賽學生,幾乎已經被人忽略。
“任昊,你喜歡跟著我是嗎,那就跟吧。五千米,一共十二圈半,我看你能跟我幾圈。”張謙跟我說話的時候多了一絲癲狂,就仿佛神經病似的。
我沒回答,而是咬著牙不斷的跟著。
四圈很快就過去,其他參賽學生最慢的一個已經落後了我們一圈。而這種高耗氧耗能的奔跑,我已經受不了了。
四圈下來,我感覺就已經是自己的極限了,我的呼吸急促,感覺肺部好似要爆炸了一般。心髒更是跳的厲害,一種難言的胸悶感也讓我異常難受。腦袋因為有些缺氧,我甚至有些恍惚頭暈的感覺。
“這怎麼可能,他怎麼還能這樣跑下去。”我已經慢下步伐了,可張謙依舊還在跑,而且速度不減。我承認自己在體能上不如他,可在這種強度之下跑,我不覺得張謙能比我好到哪裏去,可偏偏他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一般。
我此時確實堅持不了了,所以也沒再繼續跟著張謙,而是放慢腳步,開始調整自己的氣息,同時運用一絲的真氣,來消除自己的疲勞感。
如此過去了一分多鍾,張謙已經遙遙領先了我半圈之多。
一時間,我就聽到支持張謙的人的聲音變得更大了。反觀支持我的人,因為我的體能下降,速度驟減,他們也變得唏噓不敢大聲張揚。
“繼續吧。”
一分多鍾的身體調節,我的體能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當即,我再次狂跑了起來,朝著已經領先了四分之三圈的張謙追趕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