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陽真氣對濕寒陰冷之氣有著生的克製,所以當純陽真氣進入薑國棟的腳底時,寒氣會立即外泄而出,不然就會被真氣所吞噬。
由於昨晚上凝練了十幾時的真氣大部分都用來治自己腦部的傷,所以所剩的真氣就那麼幾縷。不過好在我將薑國棟的寒氣聚在一個點上,這就能夠很大程度的減少真氣的浪費。
否則如果我全靠真氣治療風濕病,隻怕需要的真氣可就是現在的幾十倍了。這也是為何我要用針灸的原因,真正目的是為了節省真氣。
當我在薑國棟的雙腳下都留兩縷的真氣之後,這才真正的治療完畢。
“我感覺腳底似乎變暖和了,腳趾可以動彈了。”薑國棟臉上露出一絲喜色。
楊浚龍詫異的看了我一眼,倒也沒話。
又過去了半時,此時已經是中午吃飯時間。這時,薑國棟終於自己坐了起來,他想起身下床。
楊浚龍想去攙扶,卻被薑國棟給製止了,他:“我自己來。”
看著薑國棟自己站直了身體,緊跟著他竟然微微彈跳了一下,雖然跳的不高,隻是雙腳微微離開地麵。可就這麼一點的動作,卻讓的薑國棟喜出望外。
“多少年了,我多少年沒有感覺到腿部有這麼舒服。已經有二十幾年了吧,我從51歲就開始風濕疼痛,到現在快走不動路了,二十三年了啊。”薑國棟激動不已。
楊浚龍此時詫異的看著我,估計心裏已經翻起了滔巨浪。
而這時,薑國棟看向我,緊接著就朝著我躬身拜了下來。當即我也大駭,立馬將薑國棟扶著:“校長,您可別這樣。您是長輩,我擔不起,要是被人知道了,估計我得被打死不可。”
“你治好了煎熬我二十多年的病,值得我深深一拜,更何況,在你麵前,我這個校長當的可就慚愧了。所謂達者為師,別的水平我不敢,就憑這一手治療風濕病,你足以當我的老師,你叫我校長,我可沒資格當你師長。”薑國棟感歎道。
我隨即也不多跟他客套,隻是咧嘴笑了笑。
跟著薑國棟就想學我這套針灸方法,不過卻被我拒絕了,我:“校長,不是我不想教您,而是這裏麵確實有我的一些秘密,哪怕我教了你,你也學不來的。”
“真是口出狂言,以為自己治好了薑院長的病,你就真的成為醫學泰鬥了不成,敢他老人家學不會?”楊浚龍不滿的道。
我也不想解釋什麼。
至於薑國棟製止了楊浚龍繼續,而是:“你既然這麼,那我一定是學不會的。每個人都有秘密,這個我自然不能多問。總之,今太謝謝你了。以後你也別叫我校長,真的太慚愧了。你要不叫我薑老哥吧,我也年長你幾歲,怎麼樣?”
“老哥?”我此時哭笑不得。
這何止是年長幾歲啊,那是年長了兩輪,他這年齡都當我爺爺了,這老哥二字稱呼可真是跨越太大。
“怎麼?覺得不合適?沒什麼不合適,你的醫學水平讓我認可,就這點足夠我對你的尊重,也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薑國棟笑著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叫您老哥了。”我無奈的道。
薑國棟笑著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