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鑫這呆了一會之後我便出了學校。
我打了電話給開華俊和黃勝強，讓他們來醫科大的學生街一趟。
十五分鍾之後，兩人已經站在了我的身邊，他們躬身喊了我一句：“昊哥”
“以後別這麼哈腰恭敬，我看著不習慣。既然咱們現在都是自己人，那就正常話。”我對他們道。
兩人點點頭。
隨即我問他現在身邊跟著有多少弟。
黃勝強則他那邊現在還剩下十九個，開華俊則表示他那邊有二十一個，兩人的手下加起來那就是四十個。
“對了，我過關於不收保護費的事，你們怎麼看？”我問道。
這是，黃勝強皺了皺眉：“昊哥，如果咱們不收保護費，是真的養不起這幫弟啊。不多的，每個弟我們給三千塊好了，那一個月下來也得十二萬，這些錢我們從哪裏弄。而且還不隻是一部分錢，我們每月還得上交一筆錢給德哥。前後加起來，至少每月得支出二十五萬才行。”
“這麼多？”不聽準確的支出還好，一聽這每月幾十萬的支出我就目瞪口呆了。
開華俊此時也露出無奈的表情：“所以混混也不好當，那些普通人隻看到我們蠻橫收錢，可我們自己那都是勒緊了褲腰帶，過的日子比他們好不到哪裏去。以前這一大片區域由我和強子、豹子他們一起管理，每月收保護費加起來可以達到四十來萬的樣子。不過這些錢，我們要上繳三分之一給真正的黑道勢力，剩下的錢，分給手底下的弟，真正剩下的一些錢，才是留給我們這幾個頭子，但也不多，估摸著也就萬把塊錢的樣子頂了。”
“剛剛勝強提及的德哥是誰？”我問了一句。
黃勝強連忙解釋道：“我們的德哥全名叫王德，是臨州三大地下勢力之一，尚德門的老大，那才是真正的黑道大人物。我們跟他比起來，那就是螻蟻般的存在。”
“王德？”我腦子突然出現一道身影，他的名字也叫王德，王一鑫的父親。
“平時王德會來收錢？”我問了一句。
開華俊搖搖頭：“那倒是不會，王德已經是臨州地下世界的三大主宰之一，怎麼會親自來這點錢了。更何況王德這兩年都在洗白，不管是手底下經營的場子還是道上的其他收益，王德都不會親自去過問，交給手下在搭理。要現在的王德更像是一個普通的商人，甚至在做慈善，臨州慈善代表人物就有他了，但雖然王德看似不管道上的事，見過他的人都他和氣友好，但誰都不敢真認為他好話，畢竟他骨子裏終究是黑道大佬，可沒有任何人敢輕視他和挑釁他。也隻有不知道他底細的人會覺得他是大好人。”
“真的是他嗎？”我喃喃道。
回想起當初見王德的時候，對方也是一臉的和氣，哪怕我如何憤怒指責，他都淡定得很。要不是我看到他手下腰間藏著的槍，隻怕真覺得他是什麼爛好人。
“誰？”黃勝強見我好像在話，便問了一句我回過神，搖搖頭：“那不是王德親自收錢，那是誰來？”
“鄭彪，我們都稱他為彪哥。他是王德手底下的四大金剛之一，專門負責收我們錢的，但即使是他，也很少會親自來收，也不過是派個手下來罷了。對他們而言，我們隻是最低層的混混，是專門替他們向普通平民收保護費的工具罷了。”黃勝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