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得罪了,我不得不這麼做。不過你們放心,你們隻要配合,絕對不會傷害到你們的身體,隻是暫時性的讓你們神智混亂,理智不清,就像喝醉了酒似的。”我解釋道。
緊跟著,我便取出了銀針,第一個朝著鄭叔下手。
或許是鄭叔已經認命了吧,所以沒有絲毫的反抗,隻是閉上眼,任由我給他施針。接連刺下去五針之後,鄭叔變得渾渾噩噩,當我喊他的時候,他迷迷糊糊的看著我,已然迷失了心智,心神不守。
“鄭叔,罌粟殼是不是你放進後廚的?”我問了一句。
鄭叔僵硬著搖著頭:“沒有,我沒有放罌粟殼。”
“那你看到有誰在店裏的鹵料上動手腳了嗎?”我繼續問道。
鄭叔依舊沒有。
隨即我將銀針井然有序的取出,同時讓開華俊將我備好的湯藥給鄭叔喝了一碗。稍過五分鍾,此時鄭叔也恢複了神智,看向我:“你還想怎麼樣?”
“對不起鄭叔,沒事了。待會我會拿兩萬塊錢作為補償,這事是我不對。”我連忙道歉道。
跟著我又看向另外幾個人:“你們也別反抗,像鄭叔那樣就行。你們也看到了,我針灸傷害不到鄭叔,僅僅隻是一時的失去理智而已。我想鄭叔現在沒有什麼不適應吧?”
“沒有。”鄭叔搖頭道。
隨即另外三人也都配合著我,任由我針灸,然後回答我所問的問題。
隻是讓我失望的是,他們四個人全都否認。
當即開華俊就:“昊哥,不會是你的針灸不靈吧?哪有幾根銀針可以問出話的,我看還不如找催眠師呢。”
“催眠師跟我現在所做的手法是異曲同工,同樣是讓人心神失守,就像喝醉酒的人一樣,警惕性降低。”我道。
“可如果你的辦法沒問題的話,那就不是店裏的員工了。可除了店裏的員工,根本沒人進後廚,昨的視頻監控我們可都仔細的看了。”黃勝強道。
此時我露出凝重的神情,心裏有個很不願意去懷疑的對象。
“山竹,給這位四位每人兩萬現金。”我對開華俊道。
開華俊手裏頭有我上次坑藍軍的二十多萬,所以八萬自然付的起。
“鄭叔,還有三位。我今的做法是無奈之舉,冒犯了大家,還希望能夠了解。因為我真的很想救我媽,所以這裏我向你們賠罪了,等店鋪重新開業,如果你們不計前嫌願意回到店裏,我一定給各位加工資。”我再次道歉,畢竟這次我的做法過於強硬,是誰都會受不了。
“算了,我理解你。其實你們家子人都挺好的,你媽為人也很好。這次出事,我心裏也不過。何況你還給了兩萬的補償,真要是店鋪重新開業,我還去幫忙。”鄭叔感歎道。
“謝謝。”我感激道。
其他三人也都沒再追究,然後各自離開了這裏。
隨即我打了一個電話給楊遠,問他在哪。
“我和孫琦剛下樓,正準備送他前往火車站呢。你呢,昨審問另外四個員工怎麼樣呢?”楊遠問道。
我旋即就:“你現在把孫琦帶到‘張揚網吧’來,或者不讓他走也行,我立馬趕過去。”
“什麼意思?”楊遠的語氣也變得凝重了。
“我隻希望自己的猜測是錯的。”我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