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凝雪蹙起了柳眉,:“我不去。”
“凝雪,剛才你還責備我插手公司的事。但你也得把公司的事辦妥了,其中這酒會就屬於商業交流的一種,基本上大公司的總裁或者董事長都會出場。現在久的總裁是你,難道不該你出麵嗎,還要我這個老頭子去不成?至於任昊,他是公司的股東,另一個也是作為你的男伴出場,你們兩人可完全代表著久製藥。如果缺席了,那咱們久製藥可就得成別人的笑柄。”薑國棟道。
薑凝雪似乎不願意,但卻又絲毫沒有辦法,隻好點頭:“那我去就是了。”
“恩,那任昊你呢,應該也沒意見吧?這對你來也是長見識的機會,你既然想要發展自己的事業,將來勢必要和商界的人士打交道,現在去多認識點人,對你沒壞處。”薑國棟道。
薑國棟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何況於情於理他讓我去,我也不能拒絕,所以就答應了。
“那就這麼定了,不過任昊的衣服太偏向休閑了,而且少了幾分氣質。所以凝雪你趁著這兩休息,陪任昊出去買點正裝,怎麼任昊都是咱們的公司董事,可不能穿的寒酸了。”薑國棟道。
我又是沒法拒絕,至於薑凝雪就讓她的助理陪我去,沒必要她親自給我選衣服。
“你反正在家呆著,出去走走不是很好嘛?再了,助理也得休息啊,你不能什麼都讓助理做吧。”薑國棟話可謂是條條是道,絲毫不給人反駁拒絕的機會。
最後這事也算定下來了。
這時,我正好接到了李夢菲打過來的電話,她讓我去警察局一趟,接我媽回來。
當即我大喜,隨即就告別了薑國棟,順便也向薑凝雪打了聲招呼,然後直接前往警察局。
隻是當我在警察局見到我媽的時候,我瞬間就怒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你不是給我媽安排了一個單獨的拘留室嗎?那我媽身上的傷還有臉上的傷哪來的?蚊子咬的嗎?”當即質問李夢菲,言語中帶著怒氣。
李夢菲見我真的生氣了,當即皺著眉:“我確實將阿姨安排在了單獨的房間,隻是沒料到藍軍竟然插手了這事,是他把阿姨轉到了有人的拘留室裏。這件事我才剛知道。”
“藍軍,是他幹的?”我咬牙切齒,憤怒著。
我媽一旁皺著眉,拉著我的手臂:“昊,你別這樣。算了吧,媽也沒什麼大事,回家修養幾就好了,主要都是皮外傷。”
看著我媽臉上和脖子上的抓痕,還有手臂上的多處淤青,我心疼不已。
雖然我家以前窮,平時我爸媽幹活也累,但也從來沒被人打過,欺負過。今卻因為我,被人折磨成這樣子。要我還能冷靜,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藍軍”我這時正好看到在警務大廳走動的藍軍,當即握住拳頭,朝著他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