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一家賓館,前台的服務員見到我全身是血,嚇的連忙就:“對不起先生,我們這的客房都滿了,你還是換別家吧。”
我們又不傻,自然不會不懂服務員的意思了。
當即胡僑就火了,他狠狠的一拳打在前台的桌子上。原本隻是用膠合板製成的桌子竟然在胡僑憤怒的一拳之下直接被打裂開。
這聲巨響著實嚇的服務員麵色蒼白,驚恐的看著我們,接連後退了幾步。
“幾位大哥,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求你們高抬貴手,離開這裏好嗎?”女服務員雙手合一,做出拜托的動作。
胡僑開口吼了一聲:“快給我們一間房,就算沒有房間,你們也得給我空出房間來,快點。”
胡僑此時的麵色陰沉嚇人,加上他這一示威,服務員哪敢在什麼,立馬給我們開了一個房間。
我隨之被扶到了床上,吳湧擔憂著:“任昊,你這樣真的可以嗎?”
“放心吧,我死不了。你們別打擾我,給我在床上睡一晚就行。”我虛弱的了一句。
胡僑和吳湧點點頭,隨即在一旁的沙發上坐著,而我則是閉上眼,開始靜心調息,體內的真氣開始慢慢運行起來。
所幸的是,這一周我都周可可睡在一起,所以體內有著一定量的真氣儲存。雖然之前為了對付徐冬用了三分之一,但是剩下的真氣就算不能完全治好我的傷勢,也一定能夠治療的七七八八了。
這一夜我沉浸在療傷之中,對於外界的事情一無所知。而當我真開眼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七點來鍾。
我輕輕的觸碰了一下自己的胸口,雖然這一按還是有些痛感,但是明顯要比昨的傷勢要好上太多了,就連我的氣色也紅潤富有光澤。
從外表上看,我基本沒什麼大礙,但想要痊愈,隻怕還得需要一些真氣療傷才行。這事情隻能等回常樂之後,借著周可可身上的陰之氣才能解決了。
我下了床,看到胡僑和吳湧兩人靠在沙發上熟睡著,昨晚上他們倆一定守了我很長時間吧。
我本想不打擾他們,讓他們多休息一會,而然這時,房間門突然被打開了。
隻見服務員站在一旁,而走在前麵的赫然是幾個警察,他們手中直接端著槍,看這架勢明顯像是捉拿什麼重犯。
“警察同誌,昨晚上就是他們三個半夜衝進我們賓館,尤其是眼前這人,當時血淋淋的。其他兩個也是凶神惡煞。他們還恐嚇我,讓我必須給他們開一個房間。不知道你們要找的人是不是他們三個?”女服務有些驚懼,但由於身邊有著武警,所以還是壯著膽子道。
此時胡僑和吳湧已經被服務員的聲音驚醒,當他們看到門口站著的一群警察時,全都麵色凝重了。
“你們三人中有誰叫任昊的?”其中一個警察盯著我們,喊出了我的名字。
我內心大駭,顯然明白這些警察不是無端出現在這。
吳湧開口了一句:“我們不認識什麼任昊。”
“不認識嗎?可我懷疑你們跟昨晚上的凶殺案有關,還是把身份證拿出來給我們看一眼為好,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一看便知了。”這名警察用槍指著我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