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的調動體內的真氣,快速療養內傷。至於外傷倒是無所謂,外傷看起來越可怕,就越讓敵人放心。
一個時過去,魏乾進來了兩次,大概是半時進來看我一眼。但見我每次都虛弱的跟快要死了似的,便很放心的離開了。
然而當魏乾一離開,我的目光便從原本虛弱的樣子恢複到了正常的淩厲之色。我調動暗勁的力量配合著真氣,手臂不斷的掙紮著,接連十多次的掙紮,還是沒能讓我掙脫開束縛。
不得不魏乾還是相當謹慎的,對我這個身受重傷的人,依舊捆綁的嚴實。
我感受了一下氣海內的真氣,卻發現已然空空如也,內心不由得一陣懊惱。盡管我暫時也想不出逃出這裏的辦法,不過魏乾確實對我放心了很多,從原本半時一次的巡邏推至一時一次。總歸他的放鬆警惕,對我是有好處的,至少給前來救我的人提供了一個很好的機會。
至於會不會有人來救我,此時我也不敢肯定。但人在這時候都會有一個期盼,我此時正期盼著這點。特別是那個神秘大叔範陵,上次我因為失手殺了徐冬,本以為自己要深陷牢獄,但偏偏範陵及時出麵救了我一次。盡管我不知道他對我有何所圖,可他一直在暗中關注我卻是不假。
此時我期盼著的就是範陵的出現,目前這也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然而此時在臨州的一處酒吧內,一個留著長髯的三十多歲男子正喝著酒,同時手中拿著一部手機,撥打了一個沒有備注的號碼。
“老師,你讓我關注的那個任昊又出事了。”範陵道。
電話裏強哥聽聞,回了一句:“他又殺了誰了?”
“那倒是沒有,隻是因為金瘡藥方的事,他被臨州一家製藥公司給盯上了,現在被人給抓了,而且好像藥方已經落在了別人的手裏。”範陵回答道。
強哥頓時一怒,聲音都變得低沉了很多,他:“提到藥方我就來氣,這子拿我的藥方製藥推廣就算了,現在連藥方都保不住,我真想剝了他的皮,真是混蛋。”
“老師,你可別埋怨了,現在你該怎麼辦吧,要不要我去把他救出來?”範陵問道。
“他這不是沒死嗎?沒死就別管他,讓他多受一點罪才好。現在你去把藥方給我弄回來,但凡看過藥方的人都殺了,絕對不能讓我的祖傳藥方就這麼被人給奪走了。”強哥道。
範陵自然按照強哥的意思去辦。
掛斷電話之後,範陵丟了一百塊錢在桌上,立即消失在了混亂的酒吧大廳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