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我們兩人都各自退了兩步。
“你也會寸拳?”男子露出驚訝的表情。
寸拳其實不隻是截拳道有,在詠春拳裏同樣有。所以對於男子的招式我也沒太大的驚訝。
緊接著我們兩人再次交手起來。不過雙方都知道寸拳的發力點,所以各自都避免過近距離的接觸交手。
然而越打就越讓我心驚,因為對方在防守、格擋以及進攻的招式上,竟然跟我如出一轍。甚至是截拳道的截擊特點也跟我的套路一樣,要唯一不同的是,對方的應變能力和對招式的技巧上比我要強上不少。所以在交手的過程中,我顯得比較被動,他更為主動得多。
然而我心驚不已,但對方同樣驚訝萬分,顯然也沒想到我跟他使用的是同一種拳術。
“你也練的截拳道?”男子盯著我,此時臉上的驚訝依舊沒有減退。
其實練截拳道的人也不算少數,不能隻有方諭一個人造詣深。但在臨州市裏,方諭的截拳道造詣確實是最高的,而眼前這男子的截拳道絕對已經步入武師的層次。這種人在臨州市絕對為數不多,目前為止,我就知道胡僑的截拳道達到了武師的層次,而現在又多了一位。且這人給我一種熟悉感,之前我還沒想到在哪見過。
但通過截拳道,我猛然想起了方諭別墅裏的一本相冊,相冊內大多數是方諭跟武術大師的合影,同時也有跟徒弟們的合影。其中我就想到方諭的眾位徒弟中,有一個人竟然與眼前這人長的極其相似,這才難怪我覺得對方有股熟悉感,但又肯定自己曾經沒見過真人。
“你是方諭師傅的徒弟徐凱宇?”確定對方的身份之後,我立即聯係到他的名字。這些資料在方諭的別墅內都有,我都曾了解過,也都默默的用心記下了。
男子此時皺了皺眉,麵色嚴肅的盯著我:“你是他的徒弟?”
這句話就表明了我沒認錯人,眼前這人確確實實是方諭的徒弟,準確的還是方諭收的第二個徒弟。
“沒想到是師兄,我的名字師兄已經知道了,我是方師傅眾多徒弟中目前排名最後的一個,師兄不知道也不奇怪。”我笑著道。
然而我的和顏悅色卻並未換來徐凱宇的好感,他依舊板著臉,目光陰鷲的盯著我:“雖然你是方諭的徒弟這事讓我感到意外,不過這可不是讓我放過你的理由。也別一口一個師兄這麼親熱,白了我就是拿錢跟方諭學了兩年的武術罷了。平時我跟他可沒半點交情。”
聞言,我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我到不是因為他放不放過我,而是因為他跟方諭沒有半點交情,這點著實讓我憤怒,也為方諭感到憤怒。
“雖然這時代不講究什麼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但對傳道受業的老師,基本尊重還是需要的。徐凱宇,你的話可著實讓方師傅寒心,若是他聽到,隻怕得一拳把你給廢了。”我低沉著聲音,憤怒道。
“一拳廢了我?雖然我幾年沒見他了,不過那老家夥的年紀可不了,現在還站的不站穩還是一回事了。”徐凱宇露出不屑的表情,跟著又:“子,別在我麵前談這些,今我來的目的就是帶你去見我的老板,你不去也得去,講這些交情可沒意義。”
“是啊,講交情沒有意義,我也這沒覺得。”
我眼中的寒芒迸發而出,一個健步便再次衝向徐凱宇,這次我已然準備使用全力,就算不為知道他背後的那位老板是誰,就為他對方諭的不尊重,我也不能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