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有幾個機靈點的販見到段明玉左轉右轉,再來個三百六十度大旋轉後就消失了蹤影,心中甚是不解。在跟蹤了幾次段明玉後,這幾個販猶如現新大6般欣喜若狂。
段明玉可不管這些,人家現了蹊蹺,是他的本事,大家安分守己,各行其事就好。
徐祖業和段明玉看著那個婦人不僅被搜刮完身上的財物,還被那幾個混混給趁機上下其手。心中大呼禽獸,氣憤不已。不可思議啊,這幾個混混的眼光高得真是令人不可思議。
望著被敲昏的婦人,段明玉心頭湧出一陣悲哀,果然是好人命不長,禍害萬萬年。
正在愣神之中,段明玉覺得肩頭被人一拍:“誰這麼不懂事,打擾爺我看好戲?”段明玉回頭一看,乖乖,不得了,拍自己肩頭的人可不正是臭名昭著的張保保嗎?出於以前的恐懼,段明玉對這類城管式人物有一種莫名的恐懼。
“老子正在奇怪是哪個不開眼的家夥居然敢公然偷稅逃稅?”張保保瞪了一眼段明玉:“子你可壞了道上的規律啊?吧,今兒這個事情怎麼了斷?”
段明玉和徐祖業麵麵相覷,正疑惑這貨怎麼找到這裏的,看到張保保身後一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疑似豬頭的販,頓時明白了過來。果然是這群不爭氣的東西走漏了風聲,經不住嚴刑拷打,把自個兒招了出來。
段明玉看了一眼鎮定自若的徐祖業,到底是比自己大幾歲的人物啊,成熟多了,到此刻如此緊要的關頭還能如此蛋定,佩服,實在是佩服。
“徐大哥,你看該如何是好,你趕緊拿個主意。”段明玉扯了扯徐祖業的衣服問道。
“還拿屁的個主意,咱們已經被包圍了,脫光了唱征服也許能撿回一條命。”徐祖業學著段明玉的口吻相當無奈的道。
張保保見兩人嘀嘀咕咕個不停,絲毫沒把自個兒放在眼裏,不禁大怒:“你們兩個不是挺會跑的嗎?跑啊,有種你再跑個看看,老子不打斷你倆的骨頭,老子出來混口飯吃容易麼,我手下的弟兄們一個個是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就是為了保護汴梁城中商販們的安全,找你們收點銀子竟然還有人還不樂意!”
張保保一口氣完後,喝了口茶水,罵道:“老子口水都幹了,子,明白我的意思了嗎?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嚴重傷害了我手下弟兄們的感情,並且更嚴重的是連帶這麼多商販都效仿你,你自己,你給我們造成了多大損失(以下省略五萬字)……”
良久之後,一個不和諧的呼嚕聲響了起來,張保保回頭一看,原來是自己手下的弟不爭氣的打起了瞌睡。當下一腳往那個弟踢了過去:“你個不爭氣的東西,睡睡睡,整隻知道睡!”那個弟被一腳踹開後一句話也不敢,心裏卻道:要不是你廢話那麼多,我能睡著麼!
張保保自然是不知道這個弟的想法,結束了長篇大論以後,問了問段明玉:“子,這事兒你可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