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啊,你看看你幹的這點破事兒,都整得怒人怨了。”段明玉諷刺的道。
“哼!本官算是看出來了,你子可隱藏得真深,你瞅瞅,嘖嘖,連大規模殺傷性都有了,今也就碰到老夫,等過幾朱溫這廝上任,我看你子還敢不敢如此招搖!”程知遠嗬斥著,心裏十分震撼,就憑借方才的兩種武器,就足以引各大節度使火拚爭搶,打個頭破血流。程知遠暗忖,看來段賢弟是做大事的料啊!
段明玉一聽程知遠這話就懂得了言外之意,這意思明顯就是我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聽到。
段明玉拱了拱手道:“如此,弟就多謝程兄了,不知程兄此來所為何事啊?”
程知遠賊賊的看了一下四周,僅以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愚兄已經查到了,秦家已經派了其宗門的二號人物秦宗衡潛入汴梁。”
段明玉問道:“不知這秦宗衡是何許人也?”
“秦宗衡是原蔡州刺史秦宗權的胞弟,地位非同一般,此次不惜以身犯險來到汴梁,看來是對萬大員外的寶藏誌在必得啊!”程知遠憂心忡忡的道,秦家是反賊,他自然要想盡辦法阻止秦家。
段明玉歎息了一聲:“程兄你看看,同樣是刺史,人家是手握重兵,你頂多就握兩捕快,人跟人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啊!”
“這能一樣嗎?秦宗權那可是反賊一枚啊,為兄是不會背叛朝廷的!”
“得,我管你跟著誰混,對了,這個秦宗衡住在哪裏我派一百個兄弟幹掉他。”段明玉沒心沒肺的道。
“愚兄慚愧,直到現在也沒有找到秦家在汴梁的巢穴!”程知遠不斷的唉聲歎氣,好不氣餒!
“程兄不必憂慮,對了,你有秦宗衡那廝的畫像嗎?”段明玉問道。
“衙門裏就有,賢弟問這作甚?”
段明玉道:“明將畫像送一百份到這裏來,我把畫像分給手下的弟兄,多一個人就多一分力量,或許就能糾出此人。”
“如此,就多謝賢弟了!”程知遠拜謝道。
段明玉無奈的笑了笑,程知遠這麼做是為了朝廷,而他這麼做純粹是為了自己啊!
“對了賢弟,這是玉英公主讓我轉交給你的信!”程知遠從自己破爛的布條中取出了一封信。
段明玉看著平平整整的信封:“嘿嘿,老程,把信保護得不錯嘛。”
程知遠道:“公主交待的事情本官自然是死而後已。”
段明玉盤坐在地上,撕開了信封,嗯,看看李玉英這妞寫了些什麼?段明玉防備的看了看程知遠。
程知遠斜了一眼,扭開老臉,像是不屑偷看,偏偏,一副身板使勁地往這邊倒,眼睛睜得老大。
段明玉咳了咳:“老程,做人不能這樣!”
程知遠正了正身子:“老夫腰疼!”
段明玉鄙視的看了程知遠一眼,打開信封一看:八月十五,月圓之夜,汴湖相會,務請赴約。
最讓段明玉無語的是,信紙最下端還有一個唇印,段明玉見到鮮紅的唇印後,“呃”的一聲暈過去了。
程知遠急忙扶住段明玉:“賢弟,你這是怎麼了?”
“幸福來得太突然,整得我想尿尿!”段明玉唉聲歎氣的道。
程知遠道:“賢弟保重身體啊,我家還有一個呢!”
“我暈,有你這樣當爹的嗎?把女兒趕著送人!”
“我家君渝有什麼不好,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且性情溫柔,宜室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