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玉音調一提:“偏偏田令孜這鳥人不將此事上達聽,一不招安勸降,二不兵平叛,任其展壯大,導致戰亂之勢席卷全國各地,民不聊生!”
段明玉喝了一口茶,咂了咂嘴:“想要強我大唐,必須除掉宦官之禍,而扳倒田令孜就是除宦必然的一步!”
眾人兩眼直,口瞪目呆,當今皇上身邊的紅人啊,官拜宰相,任左右神策軍十軍使,爵至國公,可謂手腕通,不可一世,段明玉竟然揚言扳倒這廝,這如何使得。
隻有李玉英還算是鎮定自若:“公子一番報國之情,猶如拳拳之心,可昭日月,不知這第二患又是……”
你們不懂,我不怪你,瞅瞅,還是有識貨的啊,段明玉道:“這第二患,自然就是藩鎮之禍,為何會有安史之亂呢?就是因為節度使安碌山擁兵過重,節度使是什麼官啊,軍權,財權,人事調動,全權由節度使做主,這才導致藩鎮勢大,中央調動艱難,不能為我所用,如臂指揮!”
不得不,李玉英服了,心服口服,以前的節度使要麼是為國家立下汗馬功勞的功勳,要麼就是皇親國戚,自然是沒有問題可言,可如今這節度使,大多都是外姓人,隻要子嗣稍微爭口氣,這節度使一職,就可父子世襲,中央根本難以插手,也不敢插手。
段明玉長歎一聲:“如果治理宦官之禍是刮骨療傷,那麼平定這個擁有地方實權的藩鎮,在下隻能,難!難!難!”刮骨療傷,痛一點,始終會撐過去,可這下節度,哪一個是吃素的,唐王朝最終的覆滅也是拜宣武節度使朱溫所賜,宣武節度使統轄汴州,這廝要不了幾日就快入住汴梁了,段明玉不由得憂心忡忡,這貨作為後梁的開國皇帝,其野心和智商,都不是程知遠這個打醬油的所能比擬的。這日子,終將會越來越難過滴!
李玉英眉頭緊蹙,歎了一聲道:“公子所言極是,河中節度使王重榮,河陽節度使諸葛爽,河東節度使李克用,西川節度使陳敬瑄,還有時溥據徐,泗二州,朱瑄據鄆,齊,曹,濮四州,高駢據淮南八州,內有宦官之禍,外有藩鎮之禍,我大唐,當真是多災多難啊!”
沒辦法,誰叫你是保皇黨,本狀元果斷比你幸福多了,管他誰搞死大唐,跟我無關,拉燈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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