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愛卿立刻道:“咳咳,隻不過末將聽,房將軍已然不是當年的房將軍了!”
“哦,怎麼一回事?”段明玉好奇加八卦的問道,心中也開始揣測起來,難道這廝嘯據山林了?打家劫舍了?占地為王了?一時間,多種念頭在段明玉腦海當中油然而生。
段明玉眼睛眨都不眨的盯著王愛卿看,王愛卿情不自禁的紅了紅臉,繼續道:“房將軍他……他……”
“你丫的再不,老子就割了你的**拿去喂狗!”段明玉氣急敗壞的跳腳了,指著王愛卿就破口大罵,婆婆媽媽的成何體統,枉虧了老子平日裏對你一番教導。
“咳咳,房將軍,他……墮落了!”
段明玉:“……”
“怎麼個墮落法?是不是整日留戀於青樓歌妓當中,泡妞?”段明玉眼睛中開始泛出人狼一般的光彩,這種生活乃我輩穿越好青年日日夜夜所倡導,怎麼能叫墮落呢?王愛卿啊,王愛卿,你子的思想觀念還是有待提高啊!
羅侯搖頭道:“那倒不是,房將軍如今隱居在宋州城西的一個村子當中,村子裏的人都這房將軍是個雅藝人,文武雙全,聽以前還中過秀才。”
“哦,原來如此,既然是讀書人,那麼跟本狀元也算是同窗弟兄了,那房將軍怎地又墮落了呢?”段明玉突然來了興致,一個文人,帶兵打仗,而且還頗得其中要義,那就得稱之為“儒將”了,也算是一個帥氣的三好童鞋,哦,跟老子也有得一拚了,這種人才,墮落也是暫時的。
王愛卿的一席話又將段明玉從意……那啥的驚醒了出來:“房將軍自從掛印而去後,家道自然中落,日子也越窘迫,為養家糊口,逼入黑道,幹起了偷竊的勾當。”
“哦,為生計所迫,可以理解,可以理解,那他手中有多少條命案了?”段明玉忽然想到,先人你個板板的,殺害良家婦女這種人可一定是不能用的,這種人,先,道德不行!
王愛卿腦袋搖得跟波浪鼓似的:“那倒沒有,房文種好歹也是文人出身,不僅從不傷人性命,偷盜也與眾不同,每每行竊,必化裝一番。穿著整齊,一副風雅。半夜撥開別家房門,先綁了男人和女人,然後彬彬有禮地道一聲:“得罪!”依仗自己也有幾分打殺技術,可謂是藝高膽不懼,竟然點經常著蠟燭,欣賞牆上的書畫,恭維主人家的藝術氣氛和夫人的美麗端莊。接下來,摘下牆上的琵琶,彈上一曲《春江花月夜》,直聽得被盜之人瞠目結舌了,才悠然起身,消失在夜色裏,鄉裏鄉親也念著房文種以前護衛宋州,立下了不少功勞,也沒去追究報官,甚至也沒人私下去找幫手尋仇。”
王愛卿一口氣了這麼多,這時候才終於
喘了口氣道:“公子,你這房將軍是不是墮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