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嗣昭因與周德威相見,李嗣昭頓時慚愧不已,一言不的向周德威遞上軍杖,請求杖罰。
段明玉急忙上前和道:“二位將軍何必如此,都是為了河東,理應同心共力扶持晉王鎮守河東才是。”
周德威棄了軍帳杖,扶起李嗣昭,“趙王所言甚是!”二將相視一笑,彼此釋嫌,歡好如初。
朱溫敗了,逃到滄州之後隻餘七萬人馬,唐軍並沒有追擊到滄州城下。河東三麵受敵,現在最大的敵人是契丹,其次劉仁恭。
萬騎戰馬,風般的卷討秋日的塞外大地
大雨初霧,道路正在慢慢的晾幹。馬蹄踏過,隻是泥漿四濺。
這是一支純輕騎的隊伍,一人雙馬,除了戰馬還有一匹馱馬,隻是以旅次行軍的度向前。但凡不是在戰場上麵需要劇烈機動,包抄奔襲,騎兵前行度比步兵並不快多少。馬是草肚子,隻有吃馬料才有氣力,放青隻不過是讓馬活著罷了。
而且不管戰馬馱馬。都是極其需要好好照顧的嬌貴動物。馬蹄需要保護,出汗收汗都要注意,馬的腰更不能磨損受傷,再加上馬需要經常擦眼睛防止馬目模糊。一下來,照料馬匹就需要相當時間。
雖然有更多的動物比馬匹更適應環境,需要更少的照料。但是相對於馬匹騎乘的穩定性。戰馬的可**性,通人性程度。和戰馬在爆時候所能提供的衝擊力,人類也隻有選擇這種比想象中嬌貴許多的動物做為人類之間戰爭最重要的助力。
雁門關外,本來就是道路紛然山勢在古北口一,可是仍然有無數山間徑縱橫。後人並不修補長城,蜿蜒城牆,多有傾頹。雖然雁門關控製著最便利於大軍行動的通路,但是其他地方,仍然需要照應。
本來應該叫晉軍的人馬現在番號全是一個大大的唐字,河東,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肆無忌憚的藩鎮了,而是大唐的一部分,真正的子藩屏,李嗣源指揮著萬騎人馬,哨探分得很散,前軍他們本來就要起的是偵察警戒遮護的作用,並不是誠心和萬一來犯的契丹人馬在這裏決戰的。所以這警戒幕也就張得非常的大。
李嗣源向來都是自告奮勇搶這雁門關外最主要通路的任務,周德威爭過,可是看李嗣源態度堅決,也笑笑就算了。周德威也是軍中打滾出來的老人,如何能不知道李嗣源現在沉默的外表後頭,自效之心如火?他實在是太想證明自己了。
周德威也稍稍有些猶疑過,李嗣源雖然以前在李克用照應下提拔極快,可是經驗實在淺薄。最重要的北抗契丹的任務交給他承擔,到底他能不能應付?不過看到李嗣源抿緊的嘴唇,還有異常堅定的眼神,讓周德威一笑點頭。
李嗣源一路毫不停息,直奔雁門關,將自己的哨探放出去老遠,後路,段明玉平定潞州之後,也揮師北上,契丹是三十萬大軍,契丹人生長於苦寒之地,戰力彪炳,李嗣源隻有三萬人馬,這個差距不可謂不大,縱然能擋住一時,如果後路沒有援軍,那麼雁門關是遲早會告破的,雁門關一但告破,那麼在山西平原之上,契丹就會長驅直入,再沒有絲毫的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