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我要攻破葭萌關,你有什麼辦法?”朱溫雙眼散著奇異的寒光,聲音冷冷的道。朱溫向耶律阿保機稱兒,自己為兒皇帝,耶律阿保機為父皇帝,所以叫耶律德光一聲皇弟是得過去的。
耶律德光少年老成,聞言心中歎了口氣,知道這個事情早晚要來,從接到康懷貞的死訊,他就知道此事已經無可挽回,康懷貞是朱溫手中為數不多的漢子,這回朱溫徹底的憤怒了,雙方已經結下了死仇,朱溫寧可玉石俱焚,也要放手一搏。
“徐溫經營魏州城良久,幾乎無破綻,隻能強攻。”耶律德光道。
“傳我將令,三軍加緊鍛造攻城器械,務必在三日之內造好,三日後我要血魏州城。”朱溫不含感情的道。
“皇兄,我軍雖然不能攻城,但是也可下令每晚派兵士鼓角齊鳴,消磨敵軍的士氣。”耶律德光道。
“此事就交由皇弟負責了。你我二國俱為一體,皇弟要多擔待一二,若是無事,都下去準備吧,我要在這裏為義弟守靈。”朱溫淡淡的道。
洛陽,皇宮後花園,皇帝李曄如今每日沒事,就帶著自己一歲大的兒子,在院中學走步。
“陛下,出大事了。”宰相孔緯帶領一眾官員來到皇宮,差人稟報於皇帝。
“哈哈,孔相爺,蔣樞密,出了什麼大事?你們怎麼都來了?最近我軍不是戰事一直良好嗎?”皇帝把兒子送給身邊的宮女疑惑的問道。
“陛下,你看這是魏州城八百裏加急傳來的戰報,傳令兵在路上一刻不停,戰馬都跑死兩匹,在剛剛才把信送到。”樞密使蔣玄暉一臉嚴肅的道。樞密使是武臣的最高職位,所以蔣玄暉第一時間就獲得了急報。他和宰相孔緯,張浚並不對路,所以並沒有向孔緯彙報情況,隻是對他們一派的官員前方有緊急軍情,爾等快快一同隨我去見陛下,商議大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