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你讓阿姨告訴你好了!”莫嘯天回答虞子姍。
“來,子姍,我來告訴你!”
陳羽菲走過去坐在床邊上摟住了虞子姍,虞子姍倒是沒有拒絕,“‘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分別代表著四大美人的一個典故。先說這‘沉魚’。有一天,西施在河邊浣紗,清澈的河水映照她俊俏的身影,使她顯得更加美麗,魚兒在水裏看見她,忘記了遊水,就沉到河底去了!這以後人們就將‘沉魚’當做了西施的代稱。”
“‘落雁’說的是王昭君。她告別故土,登程北去。一路上馬嘶雁鳴,撕裂著她的心肝,這種悲切之感,使她心緒難平。她在坐騎上撥動琴弦,奏起了悲壯的離別之曲。南飛的大雁聽到這悅耳的琴聲,又看到騎在馬上的這個美麗女子,忘記了擺動翅膀,一頭跌落下地來。故而,‘落雁’就成了王昭君的代稱。”
“‘閉月’說的是貂蟬。貂蟬有一天晚上在後花園拜月,忽然輕風吹來,一塊浮雲將皎潔的明月遮住了。以後人們就說,月亮見到貂蟬的美麗,也自知比不過,趕緊躲到雲彩後麵去了。所以啊,貂蟬就被人們稱為“閉月”了!”
“‘羞花’就是指楊貴妃了。楊貴妃到花園裏賞花散心,想到自己被關在宮裏虛度青春,她就歎息著對盛開的鮮花說,‘花呀,花呀!你年年歲歲還有盛開之時,我什麼時候才有出頭之日呢?’,楊貴妃聲淚俱下,她的手剛一摸到鮮花,鮮花的花瓣就立即收縮起來,還羞答答地低下了頭。人們就說,楊貴妃和鮮花比美,花兒都含羞地低下了頭。‘羞花’從此就用來形容楊貴妃的美麗了!”
“哦......我明白了!也就是說,阿姨你既然是楊貴妃,那也就能用‘羞花’來形容你,我也可以叫你‘羞花阿姨’了!哈哈,對不對?”虞子姍笑著側頭望著陳羽菲說。
“對對對,以後你就叫她‘羞花阿姨’!”莫嘯天憋住笑,一板正經地附和著。
“要死!子姍別聽你叔叔瞎說,什麼‘羞花阿姨’啊?難聽死了!你們還真把我當成楊貴妃呀?”陳羽菲拍床叫道。
“咯咯咯咯......羞花阿姨!這名字好聽!”虞子姍“咯咯”地笑開來。
“子姍,求你別這麼叫,太難聽了!我問你,子姍,這四大美人裏麵你最喜歡誰?”陳羽菲恨恨地捧住虞子姍的臉,搖晃著問。
“我呀,最喜歡西施!”虞子姍嘟嚕著小嘴回答。
“好,你要叫我‘羞花阿姨’,那我就叫你‘紅燒魚’!待會兒我就讓蔻兒姐姐給你送條紅燒魚來,讓你自己把自己給吃了,好不好?”陳羽菲逗著虞子姍。
“我怎麼變成‘紅燒魚’了?”虞子姍不解。
“西施是‘沉魚’呀,你喜歡西施,那就是‘紅燒魚’!”陳羽菲學著虞子姍,故作天真狀。
“我不要,我不要!”虞子姍叫開來......
望著陳羽菲和虞子姍打鬧,莫嘯天臉上雖然掛著笑意,心裏卻還是感到哀傷。他倒不是在感歎自己的無奈,而是在為王曉冉和張蕾這兩個女人感到愧疚難安,他認為自己已經深深地傷害了她們!
這時候門被推開,郭瑩瑩推著一輛小車走進來,小車上麵瓶瓶罐罐,又到了給莫嘯天吊水的時間。
郭瑩瑩的臉色不大好看,那笑容似乎也有些勉強......
莫嘯天忽然想起來,這些天很少看到段虎,這小子幹嘛去了?
見梁戈隨後進來,莫嘯天連忙問:“戈子,段虎呢?這段時間他在忙什麼?”
梁戈沒有立即回答莫嘯天,而是朝郭瑩瑩看了看,才對著莫嘯天眨了眨眼睛。
莫嘯天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很快地反應了過來。於是他嘴裏不再出聲,心裏卻在思考著。
“嘯天哥,醫生說你的傷勢恢複得很快呢!”郭瑩瑩一邊給莫嘯天掛瓶吊水,一邊故作輕鬆地說。
“菲姐,戈子,你們先出去一會兒!”
莫嘯天對陳羽菲、梁戈說,等人都出去了,他才開口問郭瑩瑩,“瑩瑩,你現在忙不忙?”
“不忙,我特意最後一個給你吊水呢!”郭瑩瑩回答。
“那好,你坐下來,你告訴嘯天哥,你跟段虎之間到底出什麼事情了?”莫嘯天指了指床邊的一張椅子,示意郭瑩瑩坐下。
郭瑩瑩將藥水的滴速調到合適的頻率,人還未坐下,眼圈兒卻先紅了!
莫嘯天看見郭瑩瑩眼睛裏霎時就盈滿了眼淚,緊接著還就撲簌簌地往下掉,嘴巴皮子哆嗦著就要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