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早就瞅到了上頭的人來了,所以她早早就開始了訓練,學生也是知道她想要表現一番的心思,所以他們也算是很配合的。
隻是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麼,居然把俞昔安單獨拎出來做特殊的訓練,那名字一報出來雲深他們就知道這個女人想要借此機會整落清秋,而且不惜在上司的麵前出醜,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她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因為她根本就不在乎這些所謂的在上司麵前表現的機會,她在乎的隻是想要在離開之前好好出這口氣,然後離開這裏沒有任何遺憾。
隻是很遺憾的是,俞昔安不會給她這個機會的。
或者說,他從來都不會把自己脆弱的一麵泄露在不該泄露的人麵前,他高傲的像是神一樣。正是因為像是神一樣,大概這才是他情感缺失的真相吧。
他發現他從兩年前開始就對某些東西保持著一種冷漠和冰冷,他根本就不在乎任何生命在眼前的消逝,他不知道自己這種情感缺失到底是從兩年前還是更早以前開始的,反正他知道他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跟很多很多人有關係,而且是親近的人。
他踩著自己的節奏行雲流水的打出了一整套軍體拳。
那個女人有些詫異,但是她是要整俞昔安的,所以怎麼可能誇讚他?
她蹙眉:“節奏完全不對!你這打的什麼東西?重來!”
俞昔安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歸了隊,反正他已經打出來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到底做的有多好,就這個女人還一直都在這裏喋喋不休,真的以為別人都是眼瞎嗎?真的以為別人都看不出來嗎?
所以俞昔安根本就沒有管她,該歸隊的還是歸隊了,反正他要做的就那麼一項任務而已,那個女人自己要撕破臉丟了自己的麵子,跟他有什麼關係?又或者說,這個女人有什麼資格這麼對他說話?
魏鑫壓低了聲線:“找個人處理掉她吧。昔安是我們的人,不是她可以隨意辱罵的。”
雲深輕描淡寫的點頭,眨眼之間他們就決定了一條人命的去向,俞昔安不是聖母,怎麼可能去管那個女人的死活?對於他來說,與其關心那個女人,還不如自己做好自己的事情,反正橫豎他都是沒錯的。
當然魏鑫和雲深的聲音都沒有傳遞出去,他們刻意控製了自己的音量,讓這些話隻是在他們三個人之間傳遞,畢竟這話說出去也不算是太好聽的,所以就這麼控製著也算是不錯。
那隊上麵來的人裏有軍部出來的,自然是當過兵的,當然也學過這套拳,他看見俞昔安的拳的時候眼睛都是亮的,但是那個女人一開口他直接就不高興了,畢竟能夠把這套軍體拳打出自己的風格的人真的不多,大部分人都隻能按照模板一板一眼的打。
但是如果有自己的風格的話,很多時候都是可以出奇製勝的,所以他對這個女人的做法和說法都很是不悅。
但是他礙於麵子也沒說什麼,隻是用責備的目光看了那個女人一眼而已,他也是知道這個女人身份的,所以他也相信這個女人是聰明的,但是有時候聰明反被聰明誤,她會錯了意,因為他是要她懲罰俞昔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