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昔安眨了眨眼開始陷入了沉思,他從晨曦說破曉拂曉打傷了魏鑫逃離之後就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但是他也隻是隱隱的抓住了一點契機。
但是這一點契機卻如一點流光一閃而過,俞昔安感到了一絲絲煩躁,但是一摸到手中的書他一下子就平靜了下來甚至可以說他必須要冷靜下來。
他是異能者,他想要做的事情自然是能夠知道的,要是他真的不想做什麼的話別人自然是不能違逆他的意思。但是俞昔安知道異能者隻是普通人之中的一部分,傳承這些文明的人並不全部都是異能者,事實上異能者隻能算是這些傳承之中的一部分而已,但是最主要的還是這些教書育人的老師,他們才算是最主要的戰力,他不能在這個時候破壞了這裏的一切,更不能因為自己的煩躁而毀了這裏的一切。
他必須要壓製住自己的力量,若是不能壓製自己的力量的話隻怕短時間內他都不能來這裏上課了。
幸好他真的已經壓製下來了,要是沒有壓製下來,而是爆發了出來的話這裏的一切大概是真的會被破壞掉吧。
雲深和晨曦都是一臉緊張得看著俞昔安,他們很清楚要是潛意識狀態的俞昔安,這裏的一切隻怕真的會灰飛煙滅了吧。
俞昔安抬起頭雙目放空,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到底應該想什麼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做什麼。他明明不屬於這個世界,可是為什麼他要停留在這個世界?
魏鑫隔著雲深輕聲喚道:“殿下,老師叫你上去回答問題。”
俞昔安點頭起身在老師問第二次之前起身:“說死即死耳,詔不可草的人是方孝孺,意思就是死了就死了,叛逆的詔書絕對不能寫。”
老師點頭示意他坐下。
夜陽跟晨曦換了個位置眼底全部都是激動的看著俞昔安,見著他坐下了直接湊到他麵前崇拜的看著他:“殿下就是殿下,這麼困難的題目都說出來了!殿下真的是太棒了!”
這句小迷弟一樣的話直接讓雲深翻了個白眼,這由不得雲深不去翻白眼,他的動作實在是太像一個腦殘粉了,所以俞昔安果斷幹脆的沒有理他。
不過魏鑫倒是笑了,畢竟很少見到這個樣子的俞昔安,兩年前的他強大的讓人望而生畏,完全忘記了他的心理年齡隻有十六歲而已,哪怕因為冰封的原因也接近三十歲了,但是說到底他的一切都停留在了十六歲。
十六歲的年紀卻成為了所有人都顫抖的殿下,他的天賦很強大,可以比肩雲城那位白流帝君了,兩個人缺少的其實隻是時間而已,隻要給俞昔安足夠的時間成長起來,那麼俞昔安必然是會成長為超越白流的人。
而超越白流隻有一個稱呼,但是整個世界都是會認同的,隻有一個字而已,卻象征了整個世界最至高的稱呼。
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