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口氣相當平淡,看上去真的就像他說的那樣隻是缺少一些交流而已。
但是龔顏覺得瘋狂,因為他們才認識一周的時間,甚至這一周的時間,他們能夠麵對麵見麵的機會沒有三次,哪怕就是那三次短暫的見麵都有人陪著他,反正他們兩個就沒有單獨見過一回麵。
估計要不是這次任務不適合有別人在場,估計那些小心翼翼保護他的人也會出現在這趟火車上吧。
所以她才會覺得瘋狂,她跟他彼此之間根本就不了解,更不要說那些交流了,哪怕是剛剛的對話都是因為他們兩個人對彼此之間太熟悉了,所以才會有這麼客套的交流。
要是當時有第三個人在場的話一定會為他們之間的客套感到驚訝,認識的人絕對不會客套,所以他們隻可能是最近才認識的,而且也沒有多少交流。
隻是很可惜當時真的沒有第三個人在場,而且因為神識的擴散,俞昔安完美的監視了這周圍的一切,所以根本沒有人發現這裏有什麼不對,也沒有人發現這一對假裝是同學的人其實根本就不太熟悉。
不過就讓別人發現這一點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因為俞昔安這位小祖宗與生俱來的本事就是讓別人無條件的相信他,別的不說,單憑他那個氣質就已經足夠讓別人徹底的相信他了。
小青年心底雖然還有一點懷疑,但還是點了點頭爬上去,既然這個長的很好看的男孩子都這麼說了,那他還是不要隨隨便便去插手好了。
雖然對麵的那個姑娘長的也挺好看的,但是說實話真的沒有那個男孩子長的好看,人都是視覺動物,而且那個男孩子明顯的很強勢,所以他聽那個男孩子的話也沒什麼錯。
龔顏被氣到了,但是她不得不承認俞昔安說的沒錯,他們才是這個世界秉公執法的存在,如果連他們都不願意秉持著這份公平,那這個世界就真的沒有人可以秉持公平了。
但是就讓她這麼放棄真的有點不太現實,說到底她還是不忍心這麼小的孩子就這麼站在這裏看著他們。
別的不說心底的那股不爽還是忽略不了。
可是她不知道應該怎麼做,她的性格的確也算是強勢了,可是坐在她對麵的那個少年卻比她更加的強勢。
而且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她真的很怕他,是那種毫無理由的害怕,就像是天生她就應該害怕一樣。
她想要撐住自己的想法,想要讓那兩個孩子有個位置躺著,可是她真的沒有勇氣繼續說下去了。
而且她是真的沒有理由這麼說下去,因為俞昔安說的真的全部都是事實,人家是沒有義務無私奉獻的,這是人家自己買來的位置,他們無論是站在什麼角度都不能去逼迫人家無私奉獻,這樣就不是奉獻,而是強取豪奪了。
而他們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