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一圈冰藍色的冰環直接束縛了那個殿下的身體,看上去無比堅硬的冰環,居然在接觸身體的那一刹那化為了繞指纏綿的繩索,一圈一圈的把那個殿下全身給纏繞起來,那個殿下還在發蒙的時候,碗口粗的冰柱直接拔地而起,繩索蔓延出來直接和冰柱化為一體,俞昔安慢條斯理的走到這個殿下麵前,隨手在旁邊的空氣中一抽,水汽凝結而成的小巧冰刀就出現在了他手中,冰刀很薄,薄的放在紙上能夠看見上麵的字,但是這把冰刀很堅韌。
至少足以割開他的身體,然後取出某些骨頭之類的。當然他不會取出太重要的骨頭,不然的話取出來之後這個殿下就死了就不好玩了,需要把一些支撐身體的骨頭取出來就夠了,他對於華國古代能夠把人的骨頭取出來還能讓那個人能活著的酷刑,真的是挺感興趣的。至少這麼玩兒能帶來很多樂趣。
這把冰刀在所有人眼中都不可能割開一個殿下的身體,因為身體是不可能那麼輕易的損壞的,可是他們忘了拿出這把冰刀的人,是俞昔安。
他才是真正的,把冰玩的出神入化的人,他想要做的事情自然是能夠做到的,更何況一個在他手上被全盤掌握性命的殿下,怎麼可能阻止他做這些事情呢?
更何況這個人現在並沒有認輸,也就是說這個人還是在跟他的正常比賽之中,他打算把這個人的骨頭取出大半,然後在瓷兒來這裏的時候親眼見證這個殿下的下場,他可是很想看看別人斷子絕孫到底是個什麼樣子,所以他絕對不會放棄他的想法。取出骨頭,不過是他突如其來的想法而已。
瓷兒長的真的很清秀,還是來這裏也是一身女裝,也就是一條看起來很漂亮的粉色仙女裙,不過好像是知道宮言在這裏,手上還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
也難為他一個大男人留著將近一米的長發,據說真的是他的頭發,沒有任何接發之類的,臉上畫著相當精致清純的妝容,整個看上去就跟一個女神一樣。可是事實上他是一個女裝大佬,而且還是那種看起來多麼像女人的男人。在場的人不是沒有好這一口的,但是他們很清楚這種露水姻緣是要不得的,尤其是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沾染上一點以後就有無窮無盡的麻煩。
再說了這天底下長得好看的男人多的是,哪怕是要長的相似的也不是沒有,隻要錢砸的夠多,無論是多麼直的人都會被砸彎。更何況殿下們真的不能算是醜,隻是大部分人都不太喜歡好好倒銼自己而已。
瓷兒一來就直接把手上的袋子遞給了宮言,還一臉笑眯眯的靠近她:“喜歡這些嗎?我聽說你來霜降聚會了,特意過去買來的,所以才回來的晚。”
俞昔安一直都在注視著這邊發生的事情,聽見他的話,手腕一扭,果斷的把那個殿下的肋骨剔了一根下來,白森森的還沾著血肉的肋骨掉了下來,落地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音,然後瓷兒的目光被吸引了過來,確切來說是不得不看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