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還是承認一點的,那就是如果白流想要控製一個人的話,那個人一定會被控製。但是現在白流突然說他控製不了俞昔安,這算是怎麼一回事?這說明每個人都有弱點,而且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長處。
這對於俞昔安來說,其實已經算是一種完美。作為戰鬥係殿下來說,他本身最短的短處,其實就是精神力。
但是就算是白流也說他控製不了俞昔安,這就說明他的短處已經被很好的抹去了,沒有人可以在這方麵打倒他了。也就是說能夠對他造成傷害的關鍵點又少了一個,而現在唯一能夠知道的最大的俞昔安的弱點就是宮言。
但是他們所有人都知道如果碰了宮言的話,那基本上跟碰著俞昔安的命根子差不多,而且他們都知道宮言不隻是俞昔安一個人保護著的,她可是被很多高等級的殿下都保護著的。基本上沒有人能夠碰她。
更何況她一年四季都是呆在帝都裏的,她更是作為整個帝都的生命源泉被整個帝都的軍隊所保護著,無人可以在這種情況下傷她分毫,所以就直接造成了宮言本身是俞昔安最堅不可摧的一道防線。
俞昔安笑了笑:“姐夫,雖然想要多謝你說這些話,但是你還是給我一邊去吧。有些事情我自己來處理就好了,你來處理就顯得多此一舉了。更何況這些事情本來就是我的事情,要是你插手的話,那我還要不要自己解決了?”
這本來就是他的事情,他想要做的也很簡單,他隻想要這些事情都回到正軌而已,如果回不去的話,那就算了。那就幹脆一錯到底吧。
不過現在白流這些行為看上去的確像是在幫他,但是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呢?他就是像坐在一邊看他們打架,要是能看見的話自然是最好的,要是不能看見的話那也沒什麼,反正他也不會強求。
這種事情有一兩次就夠了,多了也說不過去。
俞昔安眯起眸子,然後白流點頭:“行吧,我知道了,剩下的事情就你自己來解決了。多的我也不多說了,該照顧好自己的照顧自己,有些事情我也不好意思多說,但是你姐又不說出來。所以我這個做姐夫的就要都說一點了。不過你都這麼大了,我也就放心了。說實話白撿你這麼一個小舅子感覺挺好的。”
俞昔安冷笑了一下:“白撿你這麼一個姐夫我感覺也挺好的,隻不過有些事情真的需要我自己去處理,這些事情並不能假手於人,至少我不能在宮言麵前丟臉不是嗎?”
他的眼神至少很真誠,看上去應該沒有一點點的水分,但是白流看出了一絲戲謔,似乎他現在在耍他一樣。
白流輕輕咳嗽了一下:“知道了知道了,我會好好做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