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涼的想法的確是很天真,因為俞昔安如果不想任何人碰到他的話那誰都沒有辦法碰到他,更不要說那些能夠限製到他這個程度的殿下的寶貝到底是多麼的罕見了,可以說根本就是用一件少一件的好寶貝,輕易不可能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當然這並不是絕對的。就像是天道絕對會留下生機一樣,能夠對付俞昔安的人和物是絕對有的,但是那要看俞昔安自己願不願意被約束。他的弱點從頭到尾都很清楚,那就是宮言。
能夠約束到他的物也很簡單,那就是歸日,屬於他的劍,唯一能夠憑借跟他之間的聯係趁他不備的情況下封印他的物品。
宮言是不可能對俞昔安出手的,哪怕知道俞昔安絕對不會反抗也是一樣,她是不會傷害自己的愛人的。歸日則更加的不可能,歸日就是俞昔安自己的劍,又怎麼可能為了別人背棄他們昔日的誓言?
當然也有一種情況下是可能的,那就是俞昔安自己要去死,否則的話絕對沒有人能夠殺的死他。
至於親人來威脅就更簡單了,哪怕真的有人能夠查出他到底出身哪個世家的也沒關係,就算是拿那個世家的性命來威脅也一樣,他根本就不會管那些人到底是死是活。
從當年離開那個家族開始他就已經沒有想過再把那些人當做自己的親人了,一群能夠把自己的孩子,不足五歲的孩子趕出家門的人,有什麼好值得惦記的?該還的早就還了,要不然的話這麼多年了,俞昔安多的是機會直接毀了他們。
又是兩天的風和日麗,大家這兩天也就是吃吃喝喝的玩,好不容易高等級的殿下來了這麼多大家也是有點興奮,然後一些年長的給那些年輕的科普了一下在場的那些高等級殿下之後,眾多年輕的隻表示自己的路還很長,大概走上一輩子都走不完了。畢竟前麵多的是人領頭。
鄭綺蘭這個新的不能再新的新人知道了俞昔安到底是什麼位階的殿下之後果斷的把自己灌醉了然後睡了一天一夜。
笑話,他可是還記得第一次見著俞昔安的時候自己到底做了什麼,順帶還說了什麼,他的能力可是相當愉快的把他說的是做的記得清清楚楚的,哪怕是想要忘記都沒有那麼容易。
所以他很清楚帝都的那兩位殿下到底是誰了,也知道他們到底是多麼的恐怖。鄭綺蘭突然覺得世界一片黑暗,他到底是膽子大到什麼程度了才能夠那麼無知者無畏的說出那些話,可想而知月天箏和九重約應該是笑瘋了的吧,不然的話他們也不會露出那種表情。
果然當時沒笑是因為俞昔安就在現場嗎?
“可是這樣也太作弊了吧,看上去才十八歲的少年擁有那樣的力量,說出去都沒人相信好吧?更何況是整個帝都的守護者,那麼小的守護者誰能夠相信啊!”躲在自己房間喝醉了的鄭綺蘭憤憤不平的說著自己的心裏話。
當然他還很年輕根本不知道那些殿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基本上能夠把自己的精神力散發出來的人都是散發出來的,就算不是作為窺探別人的作用平時傳遞個消息啥的隻需要精神力接一下頭就可以傳達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