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昔安剛剛跟天道交流之後知道了一個消息,白玉的確不能殺,但是如果隻是受傷的話,那還是可以接受的。因為白玉的身份對於天道來說似乎有點重要。但是這隻是針對於天道而已,對他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要不是現在不適合跟天道正麵對抗,他估計早就殺了這個女人。
把那個女人丟出去之後,他略微沉吟了一下,然後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他把這棟房子送給了齊姐,這個電話就是去辦理手續的,他不想繼續在這裏留下去了。因為天道和白玉的事情讓他覺得很煩,莫名的暴躁讓他確定自己的狀態已經不能繼續下去了,因為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會徹底毀了這裏?
所以他要離開了。
那邊答應的很痛快,隻是辦理一處房產手續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又不是去殺人放火,自然是簡單容易。就算是帝都那幫人查到了這裏也不會說什麼要強行把房產封了。畢竟這棟房子的上一任主人是他,如果他不願意的話,他才不會讓別人去動這裏。
俞昔安眯起眸子,掛了電話之後就轉身進了房間,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身黑色風衣,臉上也架了一副墨鏡,一身黑,整個人看上去相當的低調。
除了口袋裏的那些身份證件之外他什麼都沒有帶,不是不能帶,而是沒有任何帶的必要,就算是這些身份證件也是為了防止有需要的時候用。有這些證件的前提下,他為什麼要用以前的法子自己跑過去呢?
俞昔安留下了一張字條,同時把一把鑰匙壓在了上麵防止被風吹跑,最後看了一眼這陳設簡單住了一個星期多的房子,然後他毫不留戀的關上了門,因為已經沒有什麼好留戀的了。這樣的住處他全國各地隨時都可以找到,隻要有足夠的錢就好。
“你們辦事很迅速。”俞昔安走出了別墅區,看到大門口停著的一輛黑色越野,司機是個長得蠻白淨的小夥子,聽見他這麼說憨厚一笑,也沒有多說話,隻是打開了車門讓他上車。
然後上車兩人迅速確定了目的地——機場。
這個司機包括這輛車都是隸屬於一個組織的,一個很特殊的組織,沒有任何的殺傷力,屬於半官方的形式。但是對殿下來說確實有相當深遠的意義。
這個組織類似於一個服務組織,不過服務的對象並不是那些普通大眾,而是殿下和異能者這兩個群體,主要來說應該算是服務殿下。不過殿下的人數實在是太少了,所以名頭上還是打的異能者的。
剛剛他打的那個電話就是那個組織的內線電話,接電話的那個人是專屬於他的“服務生”。隻要是他提出來的要求,他的專屬服務生就會全部做到,前提是那些要求沒有觸犯到這個國家的底線。
當然,如果這些殿下強烈要求的話,稍微出格一點的事情還是可以做到的。
至少國家不可能在這一方麵限製的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