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很快就在緊張的學習中被淡忘了,我們又開始了日複一日單調的生活。
麥假之後,其實也沒有多少學習時間了,因為很快又會迎來暑假,之間大概也就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吧!
這段時間,沒事我就會在教室裏看書。自從古廟禁製解除後,由於耽誤了不少功課,雖然吃力的趕了上來,但其中還是有很多不能融彙貫通的地方,所以我就經常在課下也會看看書,盡量多熟悉一下。
還有一個原因,從古廟之後我的思想有了很大的轉變,因為感覺那次離死亡是如此之近,讓我感覺到了生命的珍貴,還有就是自身力量的渺小,逐漸變得更加喜靜不喜動,盡量充分利用每一分鍾,來充實和提升自己的能力。
當然,自身的功夫也沒有放下,天奴教的那些本領,已經和我自身融為一體,不需要每天刻意拿出時間來練習,因為在學校裏住的是集體大宿舍,也很少有單獨不被打擾的時間,但即使是這樣,我也仍然會在夜深人靜時自己簡單地鍛煉一下,周末回家更會認真訓練。
至於渡相截功,我早已把外功部分的那些動作看過很多遍了,隻是一時還不能全部理解,更不能熟練應用,隻能等以後有機會在實戰中訓練了。內功部分,字義深奧難懂,基本沒什麼進展,我也僅僅是按照張老爺子的講解,進行簡單地凝神冥想。冥想很類似於我的“冥聽”技能,我練習起來輕車熟路,根本不用找專門的時間,隨時隨地都可以凝神,隻是不知道如何應用罷了。
在考試小組的帶動下,班裏的學習氛圍比之從前要濃鬱了很多。當時有言在先,考試小組在考試結束後,將會自動轉為學習互助小組,永久性存在於班級內,幫助同學共同提高。
說實話,當時我就是這麼隨口一說,為的是取得張楠的支持,再就是為了讓班裏的上遊學生感覺這個小組不僅僅是作弊,還是有其光明的一麵的,說白了就是為了讓大家心理上有點自我安慰。
我本以為,考試完就算了,誰還來當真了?哪想到張楠卻不依不饒,考試完後立刻規定了學習互助小組的每天學習時間、學習紀律等等。
差生們自然是反對聲一片,真讓他們坐下來學習,比殺了他們還難。老師們課堂上的講解,他們都聽不懂,又怎麼可能靜心學習同學之間的二把刀知識呢?
但張楠自有她的辦法,她是班長,在同學中有著很高的威信,她公開說明:凡是不願意參加學習互助小組的同學,等於是自動退出小組,等再次考試時,將得不到小組成員的幫助。也就是說,那些差生本次不學習,很快來臨的期末考試以及以後的考試中,他們將會死的很難看。
郜敏麗高度支持張楠的觀點。從成績上說,在班裏,郜敏麗可是太上皇般的存在,那是一個不敗的神話。從不見她多麼認真的學習,她總是淡淡的應對一切,過著平淡的生活,但成績永遠都那麼令人望塵莫及。別說是我,就是張楠的成績,大多數時候也隻能屈居第二,十次考試倒有七八次是郜敏麗拿第一,剩餘時候才是我們這些人輪流坐莊。
郜敏麗這一支持,就基本決定了事情的結果。劉文震、孟學林等成績上遊的學生,雖為男生,但是因為張楠本身威信很高,再加上成績上的大姐大郜敏麗的支持,他們也無一例外的表示了支持。
這樣一來,考試小組就真的轉變成了學習小組,每天課外活動大家都要聚在一起學習討論半個多小時,由張楠監督。差生雖然平時很難管理,但真的關係到自己在家長麵前的地位時,還是不敢絲毫大意的,即使聽不懂,也一個個的坐在小組中聽著其他同學的討論,不敢私自離開。
當然也有例外,高原、王萬鑫、鄒濤三人就是例外。高原自恃陽光帥氣,自由自在慣了,雖然沒有明著退出學習小組,但也經常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討論時也坐在最外邊,漸漸地就幹脆不去參加了。
鄒濤性格內向,時常露出一股陰狠之色,考完試之後他根本就不理學習小組這個茬兒。張楠去催他,他就冷冰冰的、很幹脆的吐出兩個字:“不去!”然後就是一副誰敢惹我的樣子,把張楠氣走了。
王萬鑫倒是願意參加學習小組,但小組裏主動把他除名了。他整天掛著兩條大鼻涕,“騰楞騰楞”的聲音實在受不了,同學們和他坐在一起實在感覺太惡心,於是很客氣的把他請出了學習小組。
作為我個人來講,是不反對學習小組存在的,隻是覺得從考試小組轉為學習小組,每天去管理,實在是一件麻煩的事,所以不太想管。現在張楠願意去管理這個組織,我當然也會支持她了,能讓大家都學習知識,又不用我操心,何樂而不為?
期末考試之前,英語老師朱玉英找過我一次。朱玉英老師年齡和王老班差不多,容貌更勝王老班幾分,就是傳說中脾氣太大,一個未婚的小姑娘,卻傲氣的很。
朱老師找我自是一番好意,覺得我的英語最近拉下很多功課,想給我補習一下。對於老師的這番好意,我自是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