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大林擺手截一輛出租車,回頭一數是五個人,一輛車坐不下,就繼續擺手打車。
沒多長時間,另一輛出租車也停在了五人身邊,盧大林和肥婆坐著前車,才子三人坐著後車。
車子過了兩條街,前邊的出租車停下了,才子下車一看認識這裏。這是自己結婚婚宴後,盧大林的媳婦艾芝帶大家來的那個舞廳,五人進了舞廳。
裏麵很多人,昏暗的燈光下映出形形色色的男女女在舞池中扭動著身姿。服務生給五人安排了座位,之後端來啤酒和飲料,肥婆喊服務生把啤酒啟開。
服務生顛顛地跑來,啤酒啟完了。
舞廳裏的音樂聲音很大,在這裏小聲說話沒用。
盧大林擺手示意服務生到自己的這邊,服務生立即到了盧大林的身邊附耳過去,盧大林說了些什麼後服務生點頭走了。
時間不長,服務生帶著三個姑娘到座位,三個姑娘都穿著低胸小衫、超短裙。暴漏著雪白光滑的嫩腿,使勁的在客人的眼前擺弄著。
她們倒是大方,插進這三個男人間的夾縫位置坐下了。其中的一個年齡小的更是不見外,啟了啤酒每人倒一杯。盧大林舉起酒杯示意大家幹了,隨著酒杯劈了啪啦的碰撞聲的結束,杯子都見了底。
肥婆坐在盧大林的身邊,盧大林的身邊並沒有姑娘坐進來。一曲舞曲結束,舞池中的人們回到座位上,音樂聲瞬間停了下來,浮現出了人們雜亂的說話聲。
還沒等人們坐穩屁股,又一曲奏響。
盧大林起身拽起肥婆,做出邀請跳舞的姿勢,之後示意三位姑娘也去邀請身邊的男伴跳舞。
盧大林拖著肥婆倆人進入舞池,三位姑娘起身也邀請三人去跳舞,三人起身也進入了舞池。
三個姑娘跳的都很標準,陪才子跳的是一位年齡不大的瘦小的姑娘,她舞跳得極為標準,順著她的舞步才子也跳得很像樣。
盧大林和肥婆跳的自然可以,因為盧大林會跳,開始才子還不時的瞟一眼肥婆,觀察著她。可是隨著舞池人越來越多,肥婆的身影已經淹沒在人群裏。
一曲終了,大家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繼續喝著啤酒。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也不知跳了多少曲,喝了多少杯啤酒。
幾人都已經進入激情的狀態,一曲又起,肥婆甩開了盧大林,她拽起才子進入了昏暗的舞池。
他感覺肥婆的雙臂抱的很緊,使他喘不過起來。
舞曲終了,兩人回到了座位,才子看到張明運和鐮刀摟著自己的舞伴在竊竊私語,他倆已經到了旁若無人的境界。
盧大林和陪才子的那個小舞伴在喝酒,肥婆的雙手至從舞池出來就沒離開過才子的腰。坐下後,她順勢依偎在才子的懷裏。
漸漸地人們跳不動了,舞池裏的人們越來越少。陸續有人開始出了舞廳,隨著一曲的士高音樂的結束,舞廳的燈突然亮了起來。
舞曲不再播放,人們紛紛起身。
這是舞廳營業時間到了,該到關業的時間了。
盧大林結了賬,大家出來,才子看看表已經是午夜2點多了。
這時,他才發現BP機再閃,他看看竟然有信息進入,而且是多個重複的信息,仔細一看,都是自己家裏的電話號碼,他知道這是哈順格日麗呼的自己。
從舞廳出來的人們,多數是自己開車離開。
門口的出租車按著喇叭示意這是空車,他們幾個得打車回家。
經過商量,盧大林和肥婆打一台車,由盧大林送肥婆回家。才子、張明運、鐮刀打一台車先把張明運送到紅玫瑰住宿。
就這樣,才子和鐮刀回到了家裏。
才子開開門,哈順格日麗還坐在電話旁等著才子的電話,見到才子進屋哈順格日麗眼淚刷地就下來了。
哈順格日麗喃喃的說:“你可把我嚇死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我還在瞎想呢!”
才子說:“陪張明運喝了點酒,嘮嗑嘮晚了,又沒電話回就沒回,我沒事你放心吧。”
哈順格日麗說:“才子啊!最近不知道怎麼,你一回來晚了,留我自己在家,就覺得是李斌來沈陽了。又把你綁架了。”
才子聽後笑笑說:“李斌,哼!在赤山號稱四大公子之一,在赤山我整不過他,要是他敢來沈陽也是一隻老鼠,隻能貓在洞裏。”
哈順格日麗說:“不管怎麼樣,李斌還沒抓到,他跑到哪去了還不知道。他在暗地裏萬一對你使壞怎麼辦?”
才子笑了,隨後說:“哈順格日麗啊!你放心,才子哥已經不是想當年了。才子哥已經長了羽翼,沒那麼稚嫩了。”
哈順格日麗聽後也笑了。
哈順格日麗見到他疲憊的樣子,沒再和他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