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嘮的正熱,前麵的轎車停在了一家燒烤攤前。
老海把車子也靠著路邊停下,兩人下車。
海額爾已經下車,在車外伸伸懶腰,之後往才子這邊走來。
海額爾問:“走吧,吃點燒烤吧,這個時間吃別的是沒了。”
才子說:“走,跑了大半夜,確實餓了。”
才子和海額爾先一步走進燒烤店,老海和報社司機小劉鎖好車門也跟了進來。
這時的燒烤店裏吃飯的人已經不多了,四人到了靠邊的一張桌子坐下。服務員急忙到了桌前問:“幾位吃點啥?”
才子說:“我們各自點自己的吧,啥愛吃啥就點啥。給我先弄三根烤羊排,再來……再來兩條棒魚。”才子點完,海額爾他們三個也點了菜。
吃完幾人從燒烤店出來,海額爾說:“我和司機回家住了,你倆找家旅店吧?”
才子點頭說:“海額爾,你告訴主編,明天我和老海去還車。”
海額爾說:“那是你和主編的事,我的任務是明天把稿子發了。”
四人分開,才子和老海找一家賓館住下。
呼和浩特某醫院……
天剛剛放亮,老丫已經醒來,她看看身邊熟睡的大伯嫂。她翻身下地,悄悄地走出房間。
走廊裏,她兩手掐腰,緩緩地走著。她感覺腰軟,掐腰可以緩衝一下。
到走廊的窗前,她兩手扶著窗戶框,望著視線裏的街道和那些高矮不齊的樓房心想,感覺好像才子哥來了,一定是他來了。要麼老海哥怎麼露一下麵就沒了呢?一定是才子哥來了,老海在陪著他!既然他來了,可是為什麼才子哥不露麵呢?難道他有啥事沒辦完?不對,即使才子哥有在大的事他應該先來看看我啊?為什麼呢?嗨……!才子哥,這麼長時間不見了。我真的想你了,我多麼想看見你,看見你的笑!
想到這,老丫自慰地笑了。
在走廊一頭站了一會,老丫又向回走。反反複複走了十幾趟,臨近的病房的人有的起來了,上廁所的,洗臉的漸漸地走廊裏熱鬧起來。
這時,張成玉領著老丫的兒子回來了。老丫兒子張斯琴畢力看見老丫在走廊喊:“媽?我姥爺買了餡餅了,可好吃了!”
老丫看看兒子天真的樣子,說:“好吃就好,不過你一定得聽姥爺的話。”
張斯琴畢力說:“媽,我聽話。”
老丫看見兒子天真心情一下子好了許多,三人回到了病房。
老丫大伯嫂正在收拾東西,老丫說:“大嫂,先吃飯吧?吃完了在收拾。”
老丫大伯嫂說:“不忙,我打水,咱倆洗把臉在吃。”
說完,她端著臉盆走出病房。
張成玉笑著坐在病床邊的塑料凳子上,看了一眼老丫。
老丫看看張成玉心想,爹今天是咋了,他怎麼也有笑臉了呢?嗨……!一定是才子哥來了!
想到這,她心裏一激動問:“爹,這些天我頭一次看見你笑,有啥喜事嗎?”
張成玉也抑製不住笑了一下激動地說:“老丫,爹告訴你吧。你才子哥來了,我上樓前給老海打了電話,他說的,我估計一會他就到了!”
老丫說:“他從那來的?”
張成玉隨口說:“是哪個叫蘇什麼特的地方。”說完,張成玉一捂嘴,覺得說走了嘴。張成玉接著補充說:“我也不知道他從那來的。”
老丫問:“蘇什麼特?是哪呀?”
這時,老丫大伯嫂端著水進屋,張成玉起身讓出塑料凳子。老丫大伯嫂手上的臉盆正準備放在凳子上,老丫問:“大嫂,蘇什麼特在哪?”
老丫大伯嫂放下臉盆疑惑地問:“蘇什麼特,蘇尼特右旗,還是蘇尼特左旗?你問這些幹啥?”
老丫說:“我爹說,才子從蘇什麼特來這了。”
老丫大伯嫂看看張成玉說:“哎呀!你都告訴老丫了?”
張成玉撓撓頭說:“沒……沒有啊?”
這時老丫說:“爹,大嫂。你們一定有啥事瞞著我,是不是才子哥……他……?”
張成玉看看老丫大伯嫂說:“他大嫂啊?我告訴他吧,反正才子也回來了,這事早晚也瞞不住你。”
老丫大伯嫂問:“才子回來了,找到了?”
張成玉說:“昨晚就到了呼和浩特,時間晚了,他和老海住在旅店了,我早上給老海打了電話,他說的!”
老丫急忙問:“爹,這到底是咋回事啊?才子哥他怎麼了。”
嗨……!”張成玉歎口氣,喃喃地說:“老丫,不是爹和你大嫂特意瞞你,我們是怕你擔心。”
老丫急著問:“爹,你直接說,他到底咋地了?”
老丫大伯嫂看看老丫焦急的樣子說:“老丫,你別急。”
張成玉說:“老丫,你走丟那天,我不是正趕上嗎?我和你大嫂還有西拉格日冷找你大半天也找不到你,我本以為讓才子給那個幫過我們的那個記者打個電話,讓他幫忙找找。我打完電話,沒曾想,才子和老海半夜卻坐飛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