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鍾教授看著薑少校的眼神,心想著這小子終於肯服軟了,向我求救了,心中很是得意!趕緊上前拉開馬小可,說道:“老馬,老馬,消消氣,咱們談正事,談正事。”馬小可也順勢給拉回到沙發坐下,揮了揮讓犬王放了薑少校,鍾教授看著自個兒麵子還不錯,得意洋洋地勸道:“這就對了嘛,你跟小孩子置什麼氣啊。”
本來大夥兒還認為鍾教授勸人的本事還不錯,麵子也不小,聽了最後一句話,又忍不住噴笑起來。這回,薑少校還真來不及理會,匆匆忙忙地扒了上衣,擦扯起滴在脖子上的粘液,會不會有毒,會不會已經中毒了?但惡心是肯定的。唐妹看著薑少校緊張的樣子很是好笑,上前拍了拍,說道:“走吧,我帶你去洗洗。”
“哦。”薑少校抬頭看了下又忙著擦扯,屁顛屁顛地跟著去了……
鍾教授滿腦子想的是他的科研項目,一人教授如果在自已的科研項目上有了重大突破,那是無比興奮的事情!看來這回馬小可是可以請到了。鍾教授靠近了些,問道:“那說說第二件事。”
“第二件事?”馬小可看了眼迫不及待的鍾教授,說道:“哦,就是薑少校說的‘殺人’的事,我可不想被你們騙去之後,再來個‘秋後算帳’。”
“嗨,我還以為什麼事呢。”鍾教授大大咧咧地朝沙發一靠,搖搖手說道:“這事沒事的哦,你放心得了。”
馬小可見鍾教授說得那麼輕鬆,心中更是有此忐忑不安,說道:“你別盡哄人,這事不算事,沒事?
“沒事。”
“那紀查小組還就一封誣告信把我抓進去,差點命都丟了。這次如果不說清楚,再哄進去可真沒命了,說不定象那些魅蜥蜴一樣,給你當了實驗品,還沒準給你活活解剖了。”
“你這說得哪跟哪兒啊?”鍾教授給馬小可胡攪蠻纏得話也說不清了,停歇了老半天,舉手說道:“小馬,那,咱們先分析分析那幾件事,本來呢軍方也不會參與,隻是涉及到魅蜥蜴和你,地方才通報給部隊,要不然很簡單就是警察的事了。”
看著鍾教授兩手一攤,馬小可點點頭說道:“對,也是。”
“這第一件,魅蜥蜴撕人的事,隻是那女的說看見遠處有個人影,可那人影就一定是人?或者說是人就一定是你?是你就一定是你指使魅蜥蜴殺的?你要知道,鄭國輝的小舅子是個該死之人,那女的又是個三陪,出來賣的,她的口供本身可信性就不強,警方又沒有證據說是你指使魅蜥蜴殺人,對不對?”
“這也是。”馬小可聽著,心裏想著,這件事看來自個兒想當然了。
“我看你是做賊心虛,自個兒對上號了。”
“去你的,你和做賊心虛呢。”馬小可笑著撇了眼,不過自已也覺得好笑:“接著說。”
“這第二件事,更跟你沒事了,陳進國是自已玩性虐玩死的,隻是服務員在大堂裏見過你,錢上校對警方的通報隻回收不放水,你有什麼事啊?最多唐妹有點麻煩……”
鍾教授講到一半停了下來,除了兩當兵的,屋裏的人都很急,齊聲道:“快說。”
鍾教授震了下,看著射過來的道道利劍,趕緊說道:“唐妹是跟陳進國一起開的房,一起進的房間,從酒店監控來看,除此之外就沒人再進房間了,那麼唐妹就有重大嫌疑了。”
“那可怎麼辦呢?”表妹聽了很是緊張。
“不過還好,唐妹離開房間的時間和陳進國的死亡時間相隔了一個多小時,這說明與陣進國的死亡不存在直接關係。”
表妹拍拍胸脯,說道:“這就好,這就好。”
“但是警方調查談話是逃避不了的,幸虧小馬把她帶到了這裏,現在這海邊是談虎色變沒人想得到,要不然早就被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