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趕緊救救我的朋友吧,他快不行了!。”我來到急診室,對著麵前的醫生道。
醫生看了下王核虎的傷勢,轉身對一個**道:“趕緊進行治療,病人陷入重度昏迷,身體機能毫無反應。”護士連忙把王核虎弄到了擔架上,推到了急診室。我正打算進去,護士說:“抱歉,你不能進去。”
我在走道上徘徊著,祈禱著。時間過了幾個小時,醫生走了出來,取下口罩,看著我正在旁邊,他理了理情緒,道:“搶救已經成功,但是由於他腦部受損比較嚴重,需要自我調節,剩下的,隻有靠他自己了,不然很可能成為植物人。”
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一樣,刺進我的心中。
“你去前台把手術費交一下吧。”醫生遞給我一張單子。
我充滿著怒氣走出了醫院,今晚的追悼會,我必須查清楚是誰指使的!
張開立正開車打算回家,今晚發生的事,他隻能當作完全不知道一樣,誰叫王核虎得罪了錢誌豪呢。突然從路邊冒出個人影,把他嚇了一跳,他連忙踩了刹車。
“是他媽的誰啊,大半夜的想死啊!”張開立下了車罵道。可他發現一個人也沒有。“幻覺嗎?”他嘀咕道。重新坐上車,剛發動車子,卻看見後視鏡看見個人坐在後麵,嚇了他一跳,大吼道:“你是誰?”
“別害怕,我暫時不會傷害你,今晚的追悼會上,是誰叫人打的王核虎的。”我冷冰冰的道。
張開立掏出槍來指著我:“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想找死是不是?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我是公安局的張局長,殺了你老子不用負法律責任。”
我無奈的搖搖頭,自言自語道:“這個世界的傻子也是真夠多的。”說完一拳轟爆了張開立的腦袋。
趙誌是公安局的副局長,一直被張開立壓著,他期望自己能翻身一下,畢竟誰都不希望自己一直默默無聞。王核虎算起來是趙誌的直屬部下,對於今晚發生的事,他隻能替王核虎祈禱了。
現在他正在局裏安排文件,張開立叫他明天消除公安局裏一切王核虎的資料,這份苦差事隻有給他了。周圍的燈一下子忽明忽暗的,隱隱約約冒出個人影。
“今晚的追悼會,是誰叫人打的王核虎?”我依舊冷冰冰的問道。
趙誌也被我突然出現嚇著了,但他依然很冷靜的道:“你是誰?有什麼企圖?”
我道:“我是誰並不重要,我隻是想為我的朋友報仇,他現在正在醫院躺著。”
趙誌迅速的掏出了槍,指著我:“抱歉,如果我告訴了你,上頭可不會放過我。你走吧,你為我的部下報仇,我不應該向你開槍。”
我道:“上頭?張開立已經被我殺死了,還有哪個上頭?”
聽到了張開立的死,趙誌露出了吃驚的表情,隻不過,也隱藏住了眼神的喜悅。他依然小心翼翼的道:“我可以告訴你,但你要保證不殺我。”
我點了點頭,或者帶著鎧甲顯得我很冷酷吧,誰都以為我是個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