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一看他那猥瑣的樣子,帶著一點貪婪的眼神,陸銘故作一驚說道:“張師兄你也太看得起小弟了吧,進入這裏麵的弟子豈是那麼好騙的,就算是我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啊!”陸銘故意用手去擦了擦根本就沒有汗珠的額頭。
這個動作引起了張段二人的大笑:“牛師兄擔心真是出了名啊,我們隨便說說都把你嚇成這樣!”兩人眼神裏的那絲貪婪也慢慢的消失了。
陸銘心裏鬆了下來,這兩個人可以說是最容易接近的,如果給他們打起來,以後又要費一番周折才能和其他的弟子混熟。
“兩位師兄接下來可有什麼打算,我們三個一起力量應該會大一點,再去回合其他的是兄弟,我們就不用怕誰來者了!”陸銘聽了聽胸脯說道。
兩人見陸銘的樣子,說道:“牛師弟要找其他師兄弟請自便,不過我可告訴你,嘿嘿,你認為他們看到了草藥會讓你去采嗎,這就是我們兩個不給他們一起的原因,我們反而采到了一些好藥。”
陸銘想了想便笑著說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去找了,我就跟著兩位師兄如何?”
兩人相視一看,均是沉吟起來,臉上露出一絲為難的樣子,有些不大願意。
“兩位師兄不願意?”陸銘見兩人如此,急忙焦急的問道。
“咳咳,說實話我們真有點不願意,這樣一來我們發現的草藥豈不是有原來的兩份被分成三份了麼。”段棍有些不樂意的說道。
“不錯,不過念在同門的份上我們還是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不過如果遇到草藥或者是去一些險地就需要牛師弟打頭陣,不知牛師弟可否願意。”張毛冷冷的說道。
陸銘聞言,先是心中暗罵這兩人卑鄙,還好意思說念在同門的份上,分明是將自己當成炮灰,但是卻咬著牙說道:“如果師弟不答應,恐怕出去之後就要苦力幹十年了,師弟答應了便是!”
“哈哈,以後我們三人就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有難同當,有福同享。”段棍聽了陸銘的話哈哈大笑的說道。
“接下來兩位師兄有何打算,我們是否繼續向中心走去。”陸銘問道。
“不去,那裏麵可能會有一些好藥材,但是很難找到,而且裏麵多事築基大圓滿的弟子在裏麵,即便是我們進入也套不到好處說不定還會把小命丟在那裏了。”張毛說道。
“那我們就在外圍能完成任務嗎?築基丹的主藥好像隻有中心地帶才有吧!”陸銘說道。
“嘿嘿,那不一定,這周圍還有不少地方也有,隻不過太過凶險很少有弟子找到,即便找到也不敢輕易進入!”段棍得意洋洋的說道。
“這是為何?”陸銘當然知道有危險,如果是靈獸大不了多聚集點弟子殺過去不就好了麼。
不過也不否定有龍猿那樣的存在,不過似乎很少,而且多是潛伏在深山修煉不肯出世,除非你像龍雲宗的弟子一樣去主動招惹,否則他是不會主動惹你的。
“嘿嘿,牛師兄可能不知道,我一個族叔曾經進來過這裏,去過一處神秘之地,哪些地方一般除了靈獸守護之外,還有一些禁製,相當麻煩,如果不懂禁製的人貿然闖入,就算是你的人再多也有去無回。”段棍說道。
“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那些禁製已經慢慢的變弱了下來,沒有那麼難破,但是依舊不是我們一般的弟子可以進入的,而金丹修士又進不來,因此這裏依舊有許多寶藏帶我們挖掘。”張毛帶著向往的表情說道。
那些 神秘之的洞府或者是一些禁製究竟是誰留下來的,什麼時候留下來的無人知道,而且很久遠的樣子。
“我和張師兄要去一處叫烏龍穀的地方,我族叔曾在那裏采到了不少靈藥,還發現了一處神秘洞府,但是那個禁製十分詭異,我族叔不查之下被禁製所傷,後來又遭到其他弟子的追殺險些送了性命!”
“不過他將那個禁製深深的記住了,出去之後經過五十年對禁製的學習和摸索,不斷請教禁製大師,為的就是有朝一日嗎破除此陣,方解他心頭之恨,這一次我就是帶著破禁之法來到此地的,牛師弟可敢一闖否?”段棍看著陸銘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