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話聽到錦衣大漢等人耳裏,卻更加的驚疑不定,而陸銘仍神色如常的向四周繼續張望著,似乎根本沒聽到這話一樣。
這情形收進了那疤臉修士眼中,有些驚訝的多看了陸銘兩眼,雖然他感到了陸銘的不同之處,但是他見的人多了去了,裝腔作勢故作深沉的人多了去了。
“許兄能否詳細介紹一下此地?”錦衣大漢深吸了一口氣,沉聲的問道。
“當然可以,既然我也一時走不成了,就先帶幾位一邊逛逛,一邊給諸位解說下吧。這可比在下光空口說管用多了。隻要諸位道友以後有了什麼好處,別忘記許某就行了。”章樂似乎完全從沮喪中恢複過來了,異常爽朗地說道。
“那就有勞許兄了。這裏似乎真和一般的城市不大一樣。”錦衣大漢盯著一位男修士,麵露一絲訝色的說道。
這位男秀在街道上摟抱一位凡人女子、大模大樣的走著,而一旁經過的其他凡人和修士,都視若無睹的樣子。
章樂見此微微一笑。也不再說什麼的,這就帶著幾人往附近一座麵積不小的石屋走。
這座黑石屋陸銘早就注意到了,他就是城內占地最廣的巨屋之一。
遠遠看去,在這屋子門口處站著兩名妖豔的凡人女子,而有不少的修士頻繁的進出此地,這兩名女子都是一臉笑容相迎。
“記住!這裏特殊的競鬥場外,城內同樣嚴禁鬥法爭鬥的。而觸犯的下場,除了形神被滅外,絕沒有第二條路可走。”在路上,章樂開始神色鄭重的叮囑道。
“不會吧,這麼嚴重!”黑臉中年人聽了,嚇了一跳,有些吃驚的說道。
“正是如此,但同樣,進入此後城的修士也因此可以完全放心,安全無憂的。據我所知,凡是在城內尋仇動手的家夥,還沒有一個能活著逃離此城的。畢竟據說有常年駐紮在這裏的一位武皇前輩坐鎮。”章樂慢慢的講解道。
“武皇修士!”錦衣大漢,不僅神色大變,其他幾人也是一臉的駭然。
陸銘更是心中一凜,沒想到之前聽到這裏麵有武皇境界的修士坐鎮,看來是真的了。
“好了!有什麼話,等到裏麵再說吧。”在兩名妖豔女人的笑容中,錦衣大漢等人隨著這位疤臉修士,忐忑不安的進入了石屋內。
陸銘目中異色閃動,也好奇心大起的跟入進去,一進入大門,竟是一張巨大的扇形屏風擋在麵前。
此屏風顏色粉紅,上麵畫著一張仕女飛天圖,畫中女子雖然隻是露出背影,但變幻飛舞不停,隱有紅光透出,竟是意見品階不低的法器。
屏風兩側則各有一個不大的半圓拱門,而屏風前,有名三十許歲的女修,一身淡青的宮裝,正站在那裏和一名男修士輕笑著說些什麼。
說也奇怪,這女子,看起來紫色很普通的樣子,但是舉手投足之間都充滿成熟女性的風情,言談輕笑之間,更是散發出一股動人心蕩的韻味。
那名男修和他都是一樣的武師中期的修為,但卻被其看得兩眼發直,不停的流口水,湊在對方的胸前往裏麵瞄。
不過,這位女子一見章樂等人進來了,頓時兩眼一亮,輕拍一下手掌後,從屏風後馬上走出一名年輕的凡人女子,在這男修戀戀不舍的目光中,帶著他轉入了屏風之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