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我這種放肆的目光惹她生氣了。破口大罵道:“你這個色狼,你再看,我挖掉你的眼睛。”
看來一個哲人說的對。漂亮的女人往往和她心靈的歹毒性成正比。眼前這個禍國秧民的美女能說出這麼歹毒的話真讓我這對美女狂熱迷戀的人也寒了心。
“大美女。在挖掉我眼睛之前。我先請問你。憑什麼說我在看你。”本人的口才那是杠杠的。我絕定要發揮我在辯論會上意氣風發的瀟灑,好好教訓這個無禮女孩。
那女孩冷哼一聲,不屑的看我一眼說:“你當我沒看見。你的眼睛一直盯著我的那裏看。”說到這裏她的聲音已經壓得很低。我甚至看到她的臉有些緋紅。
看來她還有些女孩的矜持。還不至於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哦。這麼說來。你也一直盯著我看了。那依你的定律。我豈不是也要挖掉你的眼睛了。嘖嘖。這麼漂亮的眼睛我這種純潔的男人還真不忍心下手。”我將學校調戲美女的招術發揮出來。
“你。”美女狠狠逼我一眼。氣得放下女人的矜持喝道:“你這個臭男人。去死吧。”她幾乎是捏著拳頭向我咆哮的。聲勢不亞於當年的河東獅吼。
這一喝,不要緊。引來不少駐足圍觀者。我故意裝作很委屈的說:“如果你給我個死的理由。我立刻去死。可是我怕這樣做將來你受了委屈。向誰哭訴。”
果然。事情朝著我預想的方向發展。大家都對那美女指手劃腳。在他們看來。我儼然已經成了令人同情的受害者。
美女氣得什麼話也說不出來。悻悻的轉身走了。沒走多遠,轉身向我叫道:“你這個衰MAN,咱們走著瞧。”然後偷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昂首挺胸的走了。
我陷入了困頓。什麼是衰MAN。我怎麼沒聽過。但能從她口裏出來形容我的詞。八成不是什麼好詞。
這時。旁邊有人說:“這小子真令人羨慕。撞上這種桃花運。”
老天啊。我現在突然明白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桃花運。幸虧這是走路的。如果她要開輛車,估計我現在不是躺在太平間就是手術台上了。這種桃花運我下輩子都不希望再撞到了。
“你是不是xx公司的客戶代表安飛先生。”這時人群裏傳來一個嬌美動聽的女人的聲音。
循聲而看,人群裏走來一人。是個美女。絕對的美女。而且是如假包換的國產美女。
我頓覺眼前一亮。渾身又充滿了精神。仔細打量這美女。她應該在二十三歲上下。潔白無瑕的瓜子臉如同一塊玉璞。濃密纖長的柳葉眉下一雙黑亮的眼睛透著股純樸。她的鼻子沒剛才那位美女的鼻子高。但搭配在這漂亮的臉盤上,又以下麵豐滿的雙唇為襯托,對男人的殺傷指數絲毫不遜於那個混血美女。她留著烏黑沒耳的短發。給人種行事果斷幹練的感覺。她穿著一身緊身的職業套裝。身體玲瓏的曲線在職業裝的凸顯下,展露無遺。我的目光又習慣性駐停在她呼之欲出的胸部。僅僅兩秒。我已經猜出她穿什麼罩杯的內衣了。當然這一次我做的毫無痕跡。可不能像剛才那麼失態了。
“恩。是我。你是xx公司的上官雪妍小姐吧。”我已經猜出她的身份。走上前伸出了手。
“恩。你就叫我雪妍吧。”上官雪妍伸出了右手。哇。倒底是美女。手都這麼光滑細膩。軟軟的似乎沒有骨頭。原來握美女的手也是種享受。
美女有意和咱套近乎。咱也不能不領情。我說:“上官小姐真是平易近人。既然這麼說了。那你也可以叫我安飛。或者小飛。我家人都叫我小飛。”
上官雪妍掩麵輕輕笑笑說:“安飛先生可真夠幽默。那我可不可以叫你阿飛呀。”
我心裏罵道“好陰險的女人。虧你想得出來。你這不是暗裏把我和流氓扯在一起了。”汗。我顯些又上了美麗女人的當。我也不作怒。繼續堆出招牌笑容說:“雪妍小姐隻要喜歡。悉聽尊便。不過我還是好心叮囑你幾句。千萬別在人多時這麼稱呼我。否則人家會以為你我的關係已經超出普通的男女關係。”哈哈。這樣一說等同認可她和我這流氓阿飛是同流合汙的人。複仇的感覺,一個字。“爽”。
很明顯。上官雪妍的臉色微微有些鐵青。跟我鬥嘴。也不查查我的英雄事跡。怎麼說咱也是縱橫情場,商場n年的人了。不說成敗與否。積累的經驗也夠寫本書了。你個小丫頭片子敢在太歲爺頭上動土。那還得了。
“我們去裏麵談吧。”上官雪妍看周圍的人並沒有散去的意思。大概還等著看和我上演什麼好戲呢。皺了皺眉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