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自我安慰時,手機響了。嗬。王布妮。對啊。我怎麼把她忘了。她現在也算我的正牌女友。帶她去那感覺都不是GOOD了。簡直是BEST。我也隻是想想。布妮貴為公司總經理。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何況明天BOSS要去美國看病了。那公司更離不開她了。
我打開手機。說。“喂。布妮。有事嗎?”
“哼。沒事不能找你。你是不是現在就想著和那個上官雪妍去旅遊的事呢。”布妮有些氣憤。不過她的話酸味太重。
我苦笑道:“你就別挖苦我了。我現在比哭還難受。唉。雪妍她不去了。明天是我一人去。”
“什麼。她不去了。那你不打算找個伴嗎。一個人不寂寞。”
真是說到我心裏。知我者,布妮也。我說:“當然寂寞。所以我剛才正在想找我們公司哪位美女呢。”
“這還用找嗎。論職位,論長相。最重要的是論和你的關係。誰能比過本小姐。”
“可是論在公司所擔負的責任你就不如她們輕鬆。國不可一日無君啊。BOSS明天一走。公司的重擔就全落在你的肩膀上了。你一走。那公司如何運營啊。”
“這,這倒是。算了。我不去了。名額留給有發展前途的年輕人吧。”
我一激靈。欣喜的說:“那我明天找小田。”
“不行。小田這丫頭磁性太強。我怕你們是牽著手去的。回來就摟抱著來了。恩。掃地的張阿姨你可考慮。這人我放心。”
我哭笑不得。說:“我的大小姐。你饒了我吧。我再不濟,也還不至於和範大叔競爭吧。你就是不為我考慮也該為他孤寡一輩子現在好容易枯木逢春著想吧。人不能把事做太絕。”
那邊傳來布妮咯咯的歡笑聲。“安飛。我發覺你說話可真幽默。好吧。一切隨你吧。我也不打擾你了。我就是無聊睡不著覺才打你電話。現在聽你一席話我也有精神睡覺了。那再見了。不打擾你選擇伴侶了。”
那邊傳來嘟嘟聲。這女人。太自私了。隻顧著自己睡覺了。也不幫我參考參考。算了。俗話說“要流眼淚還得自己哭。”自己想吧。
我真沒想到,這一想竟想到夢裏去了。而且莫名其妙的竟帶著我的綠頭兄弟找人火拚了。真是個沒毅誌力的人。
當我正倘佯在馬爾代夫蔚藍的海水裏,享受著陽光普照時,周董的歌聲楞是把我從千裏之外的馬爾代夫硬拉回到上海我的床上。
這才幾點啊。七點多點。離班機還有幾個小時。誰打來的電話。讓我睡個懶覺都不能成全。
我打著哈欠一看。哦。王布妮。嘿。難不成是要為我送行。我心裏直樂。
“喂。你好。我是安飛。”我用最溫柔的聲音說。
那邊傳來氣衝衝的聲音。“好你個大頭鬼。死衰MAN。你真是頭豬。我敲半天門你都不回應。”
“什麼。敲門。你。你在那裏。”我謔的坐起。
“咚咚咚。”我聽到劇烈而沉悶的敲門聲。靠。她怎麼來我家了。
“現在聽到了吧。趕緊給本小姐開門。”
“噢。好好好。大小姐,你等著。我這就來。”我慌忙起床。當然這次我不會象上次見雪妍那麼尷尬了。咱得先穿條褲子。
“你磨嘰什麼呢。怎麼還沒過來。”
我一邊抽著皮帶一邊向門口跑去。我怎麼感覺自己成了給人看門的門衛了。
“你是不是在和誰幽會?”我剛打開門,布妮就擠了進去。朝我的臥室裏張望。
嗬。她今天竟穿著一身休閑。拉著一個紅色印有米奇老鼠的旅行箱。這是上哪裏啊。
“布妮。你這是上哪啊。”我上下打量著她。
布妮將箱子拉到牆腳。然後向後一仰,栽倒在沙發裏。一壁輕喘著氣一壁說:“這還用問啊。當然是去馬爾代夫旅遊。哎。你那張票可是我的。誰也不準搶。”
“什麼,什麼。”我驚訝的走到她麵前。吃驚的說,“你,你不上班了。公司的事誰管。”
布妮滿不在乎的擺擺手說:“這你不用操心了。我自然是將事情全部安排好了。”
我坐她旁邊苦口婆心說:“布妮。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你還是回去吧。到時候公司出點什麼事不能讓你爸爸說是我間接造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