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小綠自以為找到了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她仰天大笑道:“一定是這樣的,你偽造令牌造謠生事,若是被女郎知道了,看她不要了你的狗命!我這就告訴女郎去。”

“將她帶出去!重大三十大板!”醜丫唇角微動,完全沒有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剛才小綠要帶人打她,現在她將這份厚禮同樣奉還給她。

她自己受傷無所謂,但是敢傷害她在乎的人,就別怪她心狠了。

兩位壯漢剛才為小綠做事,看到醜丫手中木牌早已後悔不迭,這下為了表現也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動作粗魯地製住小綠將她往外麵拽去。

小綠不甘心地喊道:“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你這個醜得沒人要的醜丫頭,你這麼對我,女郎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醜丫唇角含笑:“我如何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無關,你也不必在女郎身邊繼續待著了,不過我好心饒你一條性命,希望你能記住這次教訓,好生修養幾天。”

她看向小綠:“畢竟從今往後全府大小的茅廁都交給你親自來管了,相信你一定不會讓老爺和女郎失望的。”

小綠徹底炸毛:“醜丫,你這個遭天譴的,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兩位壯漢在走之前還將房門小心地關好。

小喜鬆了口氣的同時,看向醜丫,擔心地淚眼汪汪,眼圈都紅了:“醜丫,你怎麼能為了我偽造管家令牌呢?你知不知道一旦被女郎知道會要了你命的,你怎麼這麼傻啊!”

醜丫“噗嗤”笑了,拍拍她的肩膀,安撫她道:“放心,放心啦,這是真的令牌,是女郎代表她身份的令牌,都是因為我讓你遭了這麼大的罪,你感覺如何?我一會去請個大夫過來幫你看看。”

小喜感動地抽了抽鼻子:“我沒事,你放心吧,你剛才去哪了?可擔心死我了,為什麼女郎會給你代表她身份的令牌?”

醜丫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講給小喜聽,小喜還是覺得太神奇了。

原本要受罰的人搖身一變成了女郎身邊最受信任的大紅人。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她麼感覺自己好像做夢一樣。

“可是你要讓古郎君喜歡女郎,這可是比登天還難的事情啊!女郎雖然出生富貴,可是就那模樣,那性子,古郎君能會喜歡她嗎?”

“這隻是緩兵之計,我會逐漸取得女郎的信任,讓我們兩人暫時無憂,不會有人會對我們怎麼樣的。”醜丫並沒有把握讓古俊昌喜歡上錢夏這樣的女人。

古俊昌雖然看似脾氣溫和,實際上心中的歪歪道道可不少,他是一個精算,懂得算計的生意人,生意人不會做吃虧的事情。

從他與錢夏的對話中可以猜測出他學習經商肯定不是一天兩天了,經常全國各地跑。

與錢夏的父親也有一定的合作關係。

這也是他願意見錢夏的原因吧。

錢夏自小被寵大,為人自私自利、刁蠻任性,很少有人能容忍她這些缺點,更何況古俊昌這種出身富貴人家、心高氣傲的人。

她所要的不過是暫時穩住錢夏,將她和小喜的賣身契搞到手,然後再想辦法將小喜的家人也送走,這樣她就能沒有顧慮地帶小喜一起離開錢府了。

為小喜找來大夫,將傷口塗上傷藥,包紮完畢,確定不會出現什麼後遺症,醜丫才放心地回到自己的房間。

醜丫在收拾衣物的時候不小心將一個黑木盒子“哐當”一聲掉落在了地上。

這個盒子有巴掌大小,她撿起來的時候盒子已經開了一些。

這是兩個用白色手絹包住的黑色的小瓷瓶和一個從中掉落了出來的錦囊。

小瓷瓶身上分別寫著紅黑兩字。

放地這麼嚴實,這對她來說應該算是重要之物吧。

她沒有記憶,並不知道這是做什麼用的。

她將東西重新放到木盒中,裝進了包袱裏麵。

今日自她醒來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幾乎一刻都沒有停歇過,時時刻刻懸著一顆心不敢放下。

她身上還沾染著被錢夏潑的茶漬,被茶水燙到的地方紅了一大片,到現在還在隱隱作痛。

她撫了撫自己被燙傷的地方,找出一件素青色的衣裙,她將身上的穿的深色的破舊衣服全都換成了素青色的簡便衣裙。

並用水將臉洗了把臉。

她洗完臉之後,看到臉盆中的自己,她瞳孔微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