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走投無路之時,是司馬模收留了他,供他衣食,教他武功,對他委以重任,讓他變成一個真正有實力、有本事的人,司馬模對他恩重如山,劉粲栓殺死了司馬模,他將與劉粲有不共戴天之仇。

曹清軒微涼的聲音從馬車中傳出:“我會讓你報仇的,但現在時機並不成熟,你可願意等上一等?不出三年時間,到時我將會親自把劉粲送到你手上,任你魚肉。”

陳安握拳,盡力地壓抑住自己感情。

他沉重地點頭:“我聽郎君的。”

離司馬模被殺到如今也就是四年多的時間。

他四年都等了。

再等上三年又如何?他願意等。

蘇凝兒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不在自己的地盤上待著?來我晉朝地盤撒潑,你就不怕被當地官員給抓住大卸八塊?”

劉粲像是聽到好聽的笑話一般,大笑了起來:“你晉朝的地盤又如何?你們皇帝都快落到我們手中了,我還怕你們皇帝手下的那些狗崽子?你既然有膽量壞我好事,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他活動了一下手腳。

手握地咯吱咯吱響。

剛才他好像是被什麼絆了一下,少不了是這丫頭的小動作。

這個小丫頭怕也是一個會功夫的。

不過他並不擔心一個小丫頭會多麼厲害的功夫。

他突然伸手就想抓住蘇凝兒的肩膀,想將她擒住。

蘇凝兒身體向後微傾,躲過劉粲的狼爪。

同時一腳朝著劉粲的下部踹去。

“嗷嗷……”劉粲被踹地趕緊捂住自己的下部,一副痛苦的便秘樣子。

“給你個教訓,看讓你還欺負別人!”蘇凝兒冷冷地丟下一句話就回到馬車中離開。

她那一腳至少用了七八分的力氣。

那家夥估計至少十天半個月某方麵行不了男女之事。

沒廢了他,還是看在曹清軒的麵子上。

曹清軒需要匈奴漢國的冰蟾蜍做藥引來治身上的頑疾,還有可能要跟他們聯盟。

她不能做得太絕,完全斷了他的後路。

“冀光,將她給我抓住!”劉粲痛地不行,額間都沁出了冷汗。

他眼看蘇凝兒就要走,忙吩咐冀光。

“諾。”冀光上前幾步伸出手擋住蘇凝兒麵前的路,“這位女郎,麻煩跟我們走一趟嗎?”

“我又不是傻。”蘇凝兒二話不說直接出手。

冀光早有準備,一一破解她的招數,他攻擊地少,防守地比較多一些。

她與冀光交手的時候感覺冀光功夫明顯高於她。

但是他十分功夫隻用了七八分。

他不想傷她,隻想抓住她。

蘇凝兒抓住他這個想法,步步緊逼。

冀光武功雖然比她高,但是她手法比較刁鑽、出其不意,總讓冀光想象不到她下一招會出什麼。

因為兩人也是打地旗鼓相當。

冀光因為一開始並未使用全力,好幾次差點被蘇凝兒得手,到最後冀光硬生生地被逼出了十分的功夫。

冀光心中微驚。

真沒想到這個女孩子看起來小小的,弱弱的,居然有那麼大爆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