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塊令牌救出桓澈就有希望了。
可他要救桓澈,就要從蘇凝兒的手中拿到令牌,蘇凝兒是他的好哥們,他難道還要跟蘇凝兒動手嗎?
算了,他還是先靜觀其變吧。
至少他現在確定桓澈確實是活著的那就夠了。
他那叔父應該也可以先放下心來了。
以後等有機會再救桓澈就是。
他摸了摸下巴,他要想在這皇宮中安然地待下去,就得找一份正經的差事,能幫他的那就隻有蘇凝兒了。
趁著曹清軒不在,趕緊搞定蘇凝兒,不然等曹清軒回來,他就沒有留下來的機會了。
蘇凝兒回來之後,讓桓征幫她研磨,寫了一張幫曹清軒補身體的方子。
曹清軒的病她看了好多本醫術都不能判斷得的這種病是何病。
根本就不能對症下藥。
這點也難住她了。
哪裏有人犯病的時候身上會結冰的?要是放在現代社會,根本就不可能想象,恐怕都以為是見鬼了吧。
於是她也隻能暫時給他開一些補藥,調理一下氣血。
寫完方子之後她交給桓征,讓桓征去太醫院取藥。
桓征出去之後,蘇凝兒拿出一本醫術來看。
突然感覺有些動靜。
蘇凝兒看向四周。
都是靜悄悄的,曹清軒也沒有回來。
沒有看到一個人。
“羲之,出來吧,我知道你已經來了。”蘇凝兒突然說道。
王羲之從一個山水屏風後麵走了出來,坐在蘇凝兒的對麵。
一雙漆黑的眼睛閃閃發光:“你怎麼知道是我?”
蘇凝兒放下手中的書:“除了你,誰還會在我的麵前鬼鬼祟祟的?”
“誰鬼鬼祟祟了,這鍋可不能亂扣。”王羲之很自覺地吃著麵前憑幾上麵放置的一盤水果,捏起一塊葡萄就吃進了嘴裏。
爽!
這宮裏的葡萄就是不一樣。
“我哪是亂扣?還記得我吳興的時候你抹黑爬牆的事情嗎?”
“咳咳!”王羲之咳嗽幾聲,整容道:“我那是為了探望你,不能說是鬼鬼祟祟。”
他看向蘇凝兒放在憑幾前的書,拿了過來看了一眼:“是醫書啊?曹清軒給你的吧,你現在都跟他學習醫術了?”
蘇凝兒點頭:“是的,他的病反反複複,讓人很擔心,我就想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麼辦法幫他減輕一些痛苦。”
現在曹清軒的狀況是好了一些,但是每到月圓之夜的時候也是手無縛雞之力,她後來才知道他不僅身體虛弱到極點,他還會遭受很大的痛苦,不管受到多大的痛苦,他都表現地風輕雲淡的,更讓她想為他做一些事情。”
王羲之語氣酸酸的:“你對他倒是盡心盡力。”
“我沒有親人,如今對我的好的也隻有他和你了,如果是你的話,我也不會置之不理的。”蘇凝兒道。
王羲之笑成了一朵花:“這還差不多,夠義氣。”
能在蘇凝兒的心中占有一席之地也不錯。
除了曹清軒就是他了呢。
好像聽上去他比曹清軒也差不到哪去。
蘇凝兒也笑了,她問道:“對了,你怎麼也來這匈奴皇宮了?萬一被劉聰發現你是琅琊王氏的人,他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