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劉聰聲音拉長,麵上一副感興趣的樣子,“有趣,倒不如你先來說一說。”
“若我所猜的不錯,你一到下雨天就有腰酸背痛的毛病,這是你常年練武過度的一種後遺症。”蘇凝兒說完,就靜靜地看著劉聰。
劉聰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看她的表情都帶著一種探究。
“你能治?”他順著蘇凝兒的話說了下去。
蘇凝兒篤定,眼中散發著一種炫人的光彩:“至少可以好個八成,剩下的兩成可以依靠藥物和飲食以及規律的作休來協助,隻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以後想複發都很難。”
“你的條件?”
“我想你也應該知道此行我們是為了冰蟾蜍,我們已經奉上自己的誠意把晉國的國師都交給了你來處置,你是不是也該表示點什麼?”
劉聰低歎一聲,他有些遺憾道:“朕對你師父一見如故,相談甚歡,朕也想把冰蟾蜍留給你師父,隻是很遺憾,冰蟾蜍被我的兒子劉曜給帶走了?”
“劉曜?”蘇凝兒身體僵住。
“他少年時期曾經中過毒差點死掉,冰蟾蜍可以幫他解毒,他這次外出朕不放心他,就讓他將冰蟾蜍帶上以防後患。”
蘇凝兒暗中想要紮劉聰小人。
劉聰就是不想將冰蟾蜍給曹清軒。
他不知道哪裏得到的消息曹清軒需要冰蟾蜍做藥引。
早就提前做好了準備把冰蟾蜍送走。
就算曹清軒真的來了,他也得不到冰蟾蜍。
真是一個奸詐的小人。
怪不得曹清軒說不容易得到。
蘇凝兒靜了靜心神,爭取讓自己看上去心平氣和:“劉曜現在在何處?是不是一隻要我們找到他,你就願意將冰蟾蜍給我們?”
劉聰眼中閃過一道光亮:“怪不得曹清軒這麼多年來一隻收了你這麼一個徒弟,而且還是女徒弟,你這麼聰明,連我都不禁要喜歡你了。”
蘇凝兒謙虛道:“謝謝您的誇獎,不敢當。我隻是一個還未成年的小女子而已。”
劉聰道:“你想找劉曜可以回去問清軒,如果他想告訴你,他會告訴你的。”
蘇凝兒對劉聰的話半信半疑。
回去之後,曹清軒已經醒了過來。
曹清軒知道蘇凝兒去找了劉聰,無奈地歎了口氣:“劉聰為人殘暴又貪婪好色,以後離他遠一點,他這個人想要得到什麼可都是不管不顧的。”
蘇凝兒心中暖洋洋的,她乖乖地點頭:“我知道,我會時刻注意的,但是冰蟾蜍對你來說太重要了,我想早日幫你拿到讓你的身體好起來。”
曹清軒在蘇凝兒額頭上吻了一下,眼中滿是寵溺:“傻瓜,你就是我最好的藥。”
他說的是實話,蘇凝兒特殊的命格和體質其實已經在幫他慢慢恢複了。
他現在的情況遠不如他沒有遇到蘇凝兒之前時的凶險。
不過最後一味藥引的加入,再加上他之前配置的那些藥材也的確是讓他徹底可以恢複健康。
蘇凝兒當成他說的情話了,唇角微彎,有些羞澀地低下頭,靠在他的懷中。